打,你肯不肯?”
这傲娇的模样让秦炀心底又酥又痒,他痴迷的看了半晌,像一个臣服在他腿下的恋慕者,哑声凑近:
“我肯,那你舍得吗?”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宫少炔听了这话浑身似过了电一般微颤了下,二人的目光粘在一起,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气息。
片刻后,秦炀眼底的欲望几乎倾泻而出,就着这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把宫少炔抱起,大步走向了卧房......
一整晚胡闹的太过,第二天宫少炔醒来的时候,秦炀已经走了,什么字条都没留,只在床头柜上放了那只他叠的纸鹤。
宫少炔没想到多年的生物钟竟然这么轻易就打破了,不过在清晨的时候,他还是能隐约感觉到那人在给他按腿。
他拿过纸鹤,静静地看了好久......
秦炀赶早回去的,没想到刚进隔间,周尧就从下铺坐了起来,眼里拉着红血丝看他,吓了他一跳:
“我擦,你怎么在我床上呢,你这俩眼怎么回事?”
周尧顾不上穿鞋,下床走到秦炀面前从头到脚检查着,低声道:
“典狱长把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又打你了?”
秦炀轻轻推开他,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没事,他嫌我犯纪律太多,又是个奴隶没文化,让我每周抽两晚去图书馆补习,省的给监狱总找麻烦”
他不知道宫少炔是怎么操作的,总之他让自己这么说,那就肯定是安排好了。
周尧这才放心的点头,揉了揉发赤的眼睛:”不过秦大哥,你以后最好还是离典狱长远点”
秦炀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周尧瞅了瞅门外,拉近他,小声说道:
“我也是听说,五年前他腿出事后,性情大变,把和宫家做对的一个家族全都灭杀了,在监狱里也是,听说和他作对的要么死了,要么就是消失了,总之,你离远点吧”
秦炀蹙眉:
“我觉得还是用事实说话比较好,道听途说未必真切,如果真灭杀全族的人,即便他是贵族,我相信也难逃法律,
既然他现在没事,那就说明是有人恶意中伤,谣言止于智者,你说对吗?”
这番话让周尧怔住了,因为秦炀一贯是温和的,只要不触碰到他底线,他很少说话带有攻击性。
细细琢磨了他的话,周尧感觉也确实有道理,脸色微讪:
“秦大哥,你说的对,是我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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