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侯——曹德海。”
景文帝面不改色回答了,又拿起毛笔批阅奏折。
“广平侯——曹德海。”
明媚儿在心中重复一遍,一道奇异的光很快在她眼中一闪而逝。
“陛下,广平侯是什么官?很大吗?”
“祖上蒙荫罢了,不值一提。”景文帝毫不在意地说着,想在奏折上落下最后一笔朱批,墨的颜色已经淡了。
待再去沾墨,发现砚台的墨都快干了,明媚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
“啪嗒。”
景文帝用毛笔打了一下她的手背作为提醒。
“磨墨。”
“是,陛下。”明媚儿回神,扬起一个大大的笑来给景文帝,加快磨墨的速度。
角落里一直当隐形人的汪公公见此心在滴血。
且不说明姑娘磨墨的姿势不对,就说这磨墨的方式也是大错特错!
好好的极品龙纹墨砚条,就这么被明姑娘给祸害了。
磨着磨着。
“陛下,奴有机会见到朝中大臣吗?”
“就譬如这位不值一提的广平侯。”
她真想看看曹德海看到她陪在陛下身边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我要你和曾经的我一样,活在未知的恐惧里,不知道那把悬在头顶上的刀,何时落下。”
“曾经发生的一切,总有一日,我要让你千百倍的偿还。”
景文帝沾着墨落下最后一笔回复大理寺卿应天生的奏折。
上面赫然写着:“七日内查出凶犯,生死不论。”
“见不到。”景文帝语气冷淡的回应。
摆摆手,汪公公自觉上前把炕桌和奏折都收拾了放在小榻最边角,便也离开殿内去守门口。
“为什么?”明媚儿有些不解。
她看的话本子上曾多次写过,某郎君带着女眷参加某宴会,在女眷被欺辱时出现霸气护妻之类的场面。
更有所谓皇家家宴,也会特邀大臣携带女眷参加。
这不都是有机会见面的吗?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通了。
“奴知道了陛下。”明媚儿卷翘的睫毛抖了又抖,最后低下头掩住眸中情绪。
她怎么忘了呢。
她就是个没名没份的人,怎么可能参加正式宴会,更不可能被带去见朝臣。
这是现实世界,不是话本子。
“知道什么?”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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