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松发个脾气倒是平平淡淡没当回事,小骚郎又骚又媚,心大眼宽,不会为一点点小事就伤心难过,第二天照常上班。
李亚松愕然,小护士顿感不妙,“我我我,我上班了。”
脑部中有根神经激灵了下,李亚松回转清醒,急切的从最底下的抽屉翻找王小棋的资料,按照上面提供的电话号码拨过去,“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李亚松脱下白大褂,急匆匆的找领导请假,按照资料上的地址寻过去,结果是个偏僻的小湖,“骗子骗子骗子,小骗子”李亚松失落的把纸揉成一团塞进口袋,浑浑噩噩的开车回医院。
小骚郎的小洞那么骚,没点东西填不满他沟壑般的欲望,只有他能满足小骚郎的需求,一定会来的,李亚松抱头束手无策。
吃过爱情的苦果往往能一瞬间长大成人,王卞之暗暗感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宝贝弟弟逃了很多专业课,回来之后一节不落的补上,每天晚上都要在舞蹈室练上几个小时,跳的脚趾头都肿起来,依然在翩跹。
“小棋,你确定不打算学舞蹈吗?”王卞之带王小棋出门觅食补补瘦弱的小身躯,再这么下去非得微风轻拂,刮进鱼塘濮水了。
王小棋囫囵的咀嚼两下,狼吞虎咽扫干净七八个鸡翅,拍拍肚子打嗝,餍足道:“嗯。哥,我想规规矩矩的学个专业,上个正经大学,享受大学生活。不想上了大学还得天天练舞,那人生有什么意思啊。”
王小棋俏皮的朝哥哥放电眼,“哥,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咱们家基因嘛,我怎么就考不上了,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再说,我又不会学高难度专业,哪就那么难。”
“哦哦哦”王小棋敷衍式回答,能搞定哥哥,父母也八九不离十,艺术系转文科班板上钉钉。
隔了几日,小少年羞答答、娇怯怯的身影都没有再出现在肛肠科一科室,李亚松面上镇定,内心无比焦急,发现状况的小护士唯唯诺诺,躲得远远地,怕被牵连。
还非需要李亚松的帮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