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胡锦东出了机场,都没来得及和同事saybye,打车直奔刘轶的住处。
胡锦东就把对面的房子租下来,当起刘轶的专属保姆,但凡他在,该刘轶值日那天,都是胡锦东这个田螺受帮他收拾。
胡锦东乐颠乐颠的擦家具擦桌子、拖地、洗衣服,把客厅整理的井井有条,端盆搭抹布来刘轶的卧室拾掇,擦拭床头柜的时候发现黄色的小篮子不见了。
“嗨呦”刘轶推门进来,被坐着的大物件给吓了一跳,看清楚是胡锦东,立刻冷脸问道:
刘轶瞄了一眼卧室,打扫的一尘不染,看来心情不错。
刘轶目光一冷,撇头躲开胡锦东索吻,胡锦东不死心的追着吻,搂紧刘轶压在床上更进一步的抚摸他的下面,底下软哒哒睡得很安稳。
“所以你把我送你的小篮子给扔了是吗?糟蹋我对你的心意?”胡锦东低吼着质问,两只眼睛渐渐地染上血丝,很快布满眼白。
“胡锦东,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男人,我性取向正常。我们不该保持这种畸形关系,回到朋友关系吧,不要以后连见面都见不了。
“我”
刘轶躺在床上,手背遮住眼睛,透过指缝盯着天花板,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没有以后了。
调酒师照胡锦东需求调几杯颜色浅淡的鸡尾酒放在吧台供他牛饮,胡锦东心情不畅,一连牛饮五杯,一个人落寞寡欢的趴在台子上,端着空酒杯转悠。
“不用不用。”一道磁性的男中音插了进来,拍拍胡锦东的肩头,坐在他身边的空座位上,调侃道:
小男人喝的脸蛋酡红,就像刚刚成熟的樱桃鲜艳欲滴,男人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慢慢地靠近他的脸蛋。
“来喝两杯放松放松,谁能想到一进来就看到你歪在这儿买醉。”石袁迅速缩回来,不自在的撩了撩额前的刘海,“你呢?来干嘛?”指了指台子上的空酒杯,欲语还休。
“你不是回家找那个男人吗?他没回家?还是捉奸在床被你给逮着了?”回想起上次那个电话,他也才知道胡锦东是个gay,有固定伴侣,至于细枝末节没心思听。
“没有没有都没有,他拒绝我了。”
石袁情不自禁的覆盖胡锦东的手背,打蛇上棍低沉蛊惑:
打从公司第一眼石袁就瞧上胡锦东了,个子矮点,身体壮点,腿细点儿,无论是分开还是凑合在一起,都是他喜欢的人。
“呵呵”胡锦东甩甩昏昏沉沉的头颅,痴痴道:“我就喜欢他一个人啊,别人我都看不上,就、嗝~只只喜欢他……”
石袁结完账,架着胡锦东往外走,人小可真够重的,步子踉踉跄跄,东摇西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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