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松看着这张勾魂摄魄的脸蛋,头皮发麻,底下硬的他羞耻,有点不知所措的跟着少年的步伐:
“能不能帮我再摸摸。”王小棋委屈哒哒的提出无理要求,怕李亚松不答应,小手轻轻地摩挲李亚松手背。
节骨分明的手指灵巧的钻进紧热的肉洞,快乐的王小棋深吸一口气,肉壁懂事的收缩,包裹着男人的手,要要是换上命根子会怎么样,是不是爽的没边了?李亚松暗暗思忖,中指一寸寸的推进炙热的甬道,吸的他魂儿都跟着飞进着狭窄热软的嘴儿。
“……”李亚松专心伺候小骚郎,腿心支起来的帐篷听着小骚郎的告白,激动地抖了下,“这话说的,医生能缓解病人的痛楚,是不是第一个碰不重要。”
再逗下去估计能哭,要是这样一张媚脸被操哭该是何种迷人,李亚松暗忖,嘴上柔软几分:“嗯,我知道了。”
舒服过了,李亚松给王小棋清理屁股,从抽屉里拿冰凉凉的药膏涂抹惨烈的小菊花上,忍不住教育两句:
李亚松抿了抿嘴,适当闭嘴。
李亚松自知多嘴伤害了王小棋自尊,把人从桌子上抱下来,放在病床上,倒一杯热水亲自喂王小棋,笨拙安慰:
王小棋小口小口喝水,根根睫毛翕合分明,抻直双腿,抓着脚丫子不接话。
王小棋微微摇头,声如蚊呐:“没有。我我我”紧张的磕磕绊绊,小脸迅速褪去血色,苍白柔弱。
他很惦记李医生胯间的大屌啊,日思夜想,不小心就把拉珠给插了进去,王小棋说不出口,怕李医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这回轮到李亚松哑口无言,出钱倒是小事一桩,出力却有力气使不出,他一个钢铁直男能怎么办?
“你就是青春叛逆期,思想摆正了,这种念头自然而然就会淡去。”李亚松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蹩脚的理由敷衍王小棋,甚至觉得自己说的很正确,一本正经的给王小棋上思想品德课:
王小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配合道:“晓得了。李医生的意思是用小些东西就行了是吧?”
李亚松婆婆妈妈个三十分钟,终于给王小棋送走,要是知道接下来的病人更离谱,情愿把王小棋扣下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