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拂去额上的冷汗,余欢用手指颤巍巍地夹起红衫,将其盖在了女尸的头部。
“逝者安息。”
余欢在身前画了一个十字架,默念道。
注意力回到刀上,余欢本想捡起地上的这把水果刀,再不济,这也能充当护身用具,然而他的心里对此怀有着强烈的抗拒。渗人不说,更重要的是,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怪异,余欢对此举感到深深的不妥。
“两位前辈……也许是前辈,他们的死亡十分蹊跷,一人死的惨不忍睹,另一人全身无伤,偏偏身上又盖着一件沾着鲜血的红衣,红衣之下又藏着这么一把刀……”
动机不明。
“不会是让我解剖她吧?”
余欢摇了摇脑袋,赶忙将古怪的念头从脑海中驱散。
杀鸡宰牛都没做过的人……切人就更不用提了。
“解剖大体老师可不是我应该接触的东西,前辈的尊躯,留待有缘人。”余欢语速放缓道。
至于书桌另一边,那具烧焦的无头尸体看起来好像更是古怪,他的头已经不见了,密室内哪里都看不到,而他浑身则被烧成了一副凄惨模样,而今只能从身形上勉强辨认出是个男人。
“你为什么会被烧死呢?还有,你的头又去哪了?”话到嘴边的“刑天大人”终是被余欢咽了回去,没有真的说出口。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余欢压低声音,“鬼才信呢!”
观察了这具烧焦的无头男尸好一会儿,余欢才将视线收了回来。
老实说,如果不是空着肚子,余欢现在已经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了。
“……”
思考中,余欢突发奇想,直截了当地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与火对应的是水。
男人被烧死,他的头消失了。
女人,会是被淹死或是冻死的吗?
“这种解释更加合理,通过相对应的逻辑来分析,特意安排那把水果刀,它的存在,果然是要用来割头的吗?”
凶手也许在行案时遭遇了不得不停止手头“工作”的变故,导致其慌忙丢下这把刀,并离开了现场。
“不过,为什么是一把崭新的刀?难道一把刀只割一个人的头?”
如果不是置身在这种地方,这样的想法足以把余欢逗笑。
可是,他现在心里被恐惧占据着,就算笑出来,笑容也一定会僵在脸上,显得十分不自然。
余欢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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