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进了两次医院,陆怀晴打破了小时候的记录,成功的惊动了远在瑞士的父母,陆尧打电话训了她好几次,电话那头里的老父亲气的跳脚,一个劲儿的要让她直接辍学去瑞士读书,来回拉扯了几个回合,最后还是被陆怀晴挡了回去。
虽然这种关心是不经意的,但陆怀晴还是注意到了。
混乱而疯狂的念头占据着陆怀晴的思想,即便她此刻还什么都没有做,她也能十分清楚的认识到,一切再也无法回头了。
怪兽缓缓伸出爪牙,面向看起来一无所察的陆舜。
下地狱就下地狱,反正她会拖着他……一起。
她思前想后,终于咬牙拿起内线电话拨给了陆舜的房间,忙音嘟嘟地响起时,她的心脏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心虚的急跳,而是佯装起为难的音色,镇定自若的撒谎。
电话那头的陆舜拧眉望着内线的来电显示,沉声应她。
有些痒。
“嗯。”
如果这一次的大难不死,是上天给的警示,是命运难得的眷顾,让她按照自己的心意,重新放肆大胆的活一回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陆舜敲开她的房门。
陆舜把她打横抱起来的时候,她生生咽下了后面那半句——能不能扶着我去。
直到陆舜把她轻轻放在马桶上坐下,头也不回的出去,还顺带贴心的帮她关上门时,她的大脑才开始后知后觉的狂欢。
北国雪松。
那是一款中性香水,她当然也可以买来用,她悄悄在手机软件上下了单,回身又在马桶上按了一下,冲水的声音响起,陆舜在门外又是一言不发的敲了两下门,进来后轻轻抱起她,又将她放回床上。
陆舜望着她,声音冷硬地打断她接下来的话,斩钉截铁的态度,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令她转瞬之间五雷轰顶、如坠冰窖。
聪明如他,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她在演戏。
陆家的血脉,果然是最肮脏的存在。
说完,他转身离开,只留给她一个无情的背影。
之前在心里强行提起来的那口气,瞬间烟消云散了个干净。
但是他又是怎么看穿她心思的?
要是换作旁人,估计会发疯一样的痛骂,说不定还会给她一耳光,谁能如他一般冷静的戳穿她,一针见血的狠狠刺到她的痛处?
那些羞辱责骂的话,实在没必要再提,更别提动手打她,估计他都怕脏了自己的手。
虽然陆舜按照她的意思抱了她一下,给她留了最后一点体面。但他的话,也间接的表示了他的态度——她的念头只是她的痴人说梦,他作为一个普通男人尚不会接受她,更何况,他是她的亲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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