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过敏的原因是她吃下的那块冰淇淋蛋糕——夹心是朗姆酒口味的。
注射了缓解过敏的点滴,陆怀晴已经勉强能睁开眼,只是消肿还需要一些时间,她看见秦颂抱歉又沮丧的表情,想出言安慰,但发觉自己喉咙还有些紧,于是只能伸出没有扎着输液针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不必介怀。
助理这时已经在前台处办完了所有手续,走进来望见陆怀晴已经醒了,急忙快走了两步上前询问关心:“晴小姐,您觉得怎么样?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但他没有出现。
他们的关系并不亲厚。
她并不期待陆舜的关心和在意。
他唯一主动的事,仅仅是给过她一张银行卡。
就像种子萌芽,破土而出,这些现象的发生,都是不知不觉的。
说罢,他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站起身来,对着助理弯腰鞠躬,诚恳的道起歉来:“对不起,都是我没有照顾好阿晴,出了这样的事都是我的错!”
“医药费我这边会承担,到时候请您务必联系我,阿晴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一定负责到底!”
“您不必担心,我们已经安排了晴小姐输完液就转去陆氏名下的私人医院,那里会有省内的专家连夜为她会诊,医药费我刚刚已经结过了,不用麻烦您。至于这次的事情我已经找包厢内的其他人员了解过了,只是个意外。”
又再三和陆怀晴表示抱歉,对不起三个字一晚上几乎要把她耳朵听出茧子了。秦颂保证等她好了以后,请她吃大餐赔罪。
陆怀晴听到私人医院四个字的时候,心里已经在默喊不要,可无奈眼下她无力做出拒绝和反抗,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助理按照陆舜的吩咐为她办理转院。
表面上看,是为了她好,但仔细一想,这简直就是圈禁的酷刑,是对她的惩罚!
陆怀晴的酒精过敏十分严重,如果酒精浓度或者含量较高,她甚至有可能会过敏致休克的状态。
即便如此精心注意,这十几年中,仍有避无可避的因素发生,比如幼时误食了酒心巧克力,比如长大以后误饮含有酒精的水果软饮等等。
因为她是食入性过敏,吞咽带有酒精的食物时,会引起食道的水肿,进而压迫阻塞呼吸道,危险时,可能还会造成窒息。
于是她不断地央求父母,软磨硬泡了三天,才求得一个星期就出院的“特赦”。
就算她这么做了,他一定也是无动于衷。更何况,陆怀晴也不敢,陆舜的脾性她根本摸不准,万一她哪里不慎惹恼了他,谁知道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
陆怀晴翻来覆去想了想,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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