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是痛觉”,逐渐演变成“我要组一个无敌的卡组!”
屡败屡战。
干劲十足。
因为我发现,我打不赢家里的肥猫。
这能忍?
因为决斗,我慢慢变得像个普通孩子。
我不再那么孤僻,交到了一些“牌友”,虽然他们手段非常残忍。
不过总归是段开心的时光。
可惜好景不长,在我十岁那年,老头子病重住院。
老头子咳得厉害,还时常捂着胸口,说胸口闷痛,呼吸困难。
医生说这是冠心病,心脏的血管堵塞,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否则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手术费要十五万,对于棋牌室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
我们,没有亲戚。
没有人能借我们钱。
大部分储蓄,全用在我的病上。
现在老头子病了,我拿不出钱。
我慌了,手足无措。
老头子拒绝做手术,自顾自走了,他脸上没有痛苦,反倒有种释然。
他给我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让在我困难的时候打过去,自称是三白棋牌室的小孩,对方会听懂的。
可我想要的,不是电话号码...
生老病死,老头子还没撑住。
我唯一的亲人走了。
棋牌室一下子冷清了,只剩下我和托尼老师。
那个整天刷番剧的老头子,不在了。
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痛,是心脏的闷痛,是呼吸的困难。
很难受,很不好的感觉。
生活已经没有意义,我再次走进厨房,拿起菜刀。
托尼老师跳上台,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爪拍掉菜刀,还朝我哈气。
我一下子就心软了。
我要是不在,托尼老师怎么办,它这么肥,要是被抓到就不好了。
生活,咬咬牙,还是得继续。
我拨通了老头子留的电话,接听人的声音听起来是个阿姨。
但老头子没说她是谁,我也不知怎么称呼,只是带着哭腔说:“我是三白棋牌室的孩子,老头子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了。”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从那天起,我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钱,金额不等,有时一两千,有时三四千,要交学费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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