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去,面上一派隐忍克制,演的可真好。
“撒谎!你积威深重,他根本不敢。你料到我会是那个被挟持的炮灰。”我瞅了眼被枪声吸引来的人,正合力把地上躺着的那位中了两枪不知生死的老男人拖出去。
他顿了顿,一双柳叶眼像深秋潭水那般寒凉,淡然的说:“既然学了射击,就要学以致用,枪是用来杀人保命的,你刚刚做的很好。”
裴七冷淡道:“隔壁有我叫来的私人医护,能确保你受伤的第一时间就医,除了要受点疼总不会真有失血过多致死的危险。”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问我:“第一次开枪不再是打靶子而是打活人的感觉还好吗?”
由于当时我没对他们之间的聊天投入过多关注,即使后面听裴七解释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氛围是从哪句话开始由和乐融融变成最后的针锋相对,无法判断是由谁先挑起的矛盾。
首先允许人在中饭时拜访,并直接请人入席,让那个老男人看到我和疯狗与裴七同席而食的情景,这就给了老男人我和疯狗是被裴七所看重才有同席资格的错误的心理暗
让人在我身旁入座,固然是有当时整个圆桌大家落座方位的原因。我对面坐的裴七,右侧坐的疯狗,只有左侧有空位。但联想事先入座时,我本是坐疯狗的位置,是裴七让我坐他对面,说这边放的都是我喜欢吃的菜,让我坐他对面为好。
搞不好我错过的整个聊天过程,裴七都有在话术中参杂心理暗示。在不断增重老男人“七爷看重另两个人”的错误暗示,这才导致气氛变得一触即发般紧张,老男人自觉计划败露,局势无法挽回,想要孤注一掷时,第一反应就是挟持了挨着他最近的我。
我望向面前端坐着,姿态优雅而矜贵,面上的表情淡然而闲适的男人,平静道,“靶子与活人又有何区别?既是敌人,自然都得死。”
疯狗从李晔那拎了医疗箱过来,我拿开止血棉,抬了下巴,方便他给我消毒处理伤口,眼睛却看向裴七,“你要问我的感觉?为什么?”
向后靠向椅背,裴七双腿交叠双手十指交握置于腹部说:“虽然老瞿那场宴会我当时因为有事没去成,但老瞿外甥是你救的他提前就跟我说过。我本来不以为意,毕竟正常男人平时坚持锻炼练习一些自由搏击,基本都拥有一定武力,斗倒一个普通人不成问题。不过刚刚的考验刷新了我对你近战能力的评估,你身手不错。”
他迤迤然的样子,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好整以暇,仿佛一切都已有最好安排似的成竹在胸。
“活着。两种培养方向的目的都一样,为了让你活着。”裴七说到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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