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当户对的,其实有不少共同语言。他大哥和二哥就是这么过来的,如今也家庭和睦三年抱两了。
他现在看起来是光鲜亮丽可其实从小时候起就是个很怪的人。
一开始,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他说鱼这样是不对的,它应该学会脱离水呼吸空气,这样它就不会困在鱼缸里。
可他很聪明,他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跟杜母理论,杜母到后面可能会生气,所以他没把自己那套理论拿出来说。
那是一只从树上的窝里掉下来的雏鸟,那么高的高度摔下来,这只羽翼不丰的雏鸟显然受着内伤,嘴边都有了血迹,却还是张着嘴嘶哑的鸣叫。
那时候还小的杜笙不明白,明明受了重伤每一次嘶叫都会啼血加重身体的痛苦,这只雏鸟为什么还是不惜忍受痛苦也要发出声音?它的父母根本不敢在有人的盯视下舍命来救,还不如早点死了结束痛苦。
第一次清晰的感知到生命是温暖的跳动的鲜活的。
杜笙太过关注雏鸟的死活,忽视了他自己成为了大哥的观察目标,他是如何杀死雏鸟的全被大哥看了个正着。
他的大哥很早熟,从小就清楚自己要走上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所以一直把张载那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奉为信条,是位十分透彻很有原则又不迂腐的君子。
杜三却头一次看不懂自己大哥脸上的表情,它太复杂了,以他那时候年纪小几近于零的阅历来说,他看不透。
那是他头一次受到杜父严厉的批评。
原来一直看待事情有问题的是他。
他知道真实的自己不会被家人和普通人接受,所以把真实的自己伪装了起来。
的做派,变得谦和有礼温润恭谨。
他在国外能打下一片事业,和积累的好人缘可脱不开关系。
因为这条路杀人不犯法。
杜笙从商便是如此。
每次得知有人孤注一郑博一个未来,他都会忍不住横插一脚,让人败得倾家荡产,闹得妻离子散,最后负债累累被逼自杀,搞得他人家破人亡。
那些人虽然不是被他亲手杀死,却也是因他而死,可没有人会指责他。
杜笙沉浸于这种无形中取人性命的游戏,愈来愈病态,他也越来越孤独。
原本杜三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找不到同类了,却没想到被圈内好友拉来参加自己名下产业举办的一个宴会,会猝不及防的遇见自己的同类。
那位同类有着他无法企及的美丽,从头到脚都是造物主的得意之作,本该星光熠熠是本场宴会最耀眼的存在。当然这位同类现在也同样吸睛,却是因为那通身厌世颓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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