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侧目观之,诸葛亮沐浴过后,面目皎然,身姿挺拔,更见风仪。
两马并行相随,越凑越近。紫骝走得慢,的卢也跟着慢;的卢走得偏,紫骝也跟着偏。
走了约莫一柱香功夫,人迹渐稀,依旧不见镜湖,身侧只有一片茂密的桑林。
于是二人将马匹栓住林前,只身往林间走去。
走进林子深处,刘备拍着桑树粗壮的树干道:“此情此景,倒叫备想起昔年之事。”
“是啊,幼时我便对玩伴说,以后定要坐有这样大的车盖的车。自我起兵后,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如今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基业。”刘备拉过诸葛亮的手,目光灼灼,“孔明,这都是因为有了你,先生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听了这话,刘备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什么镜湖铜湖了。拉着诸葛亮坐在一块大石上,扳着他的肩膀,亲吻不停。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在这稠密安静的桑林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升温、在弥漫。
按住诸葛亮的手,示意人还在远处。诸葛亮星眼迷离,面色通红,紧紧攥着刘备的袖子。
一个道:“巧儿姐,我这两日过的好苦。”
一个道:“苦不在身上,苦在心里。自那日别了你,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生了怪病,只有姐姐能救。”
一个笑道:“握住姐姐手,胜饮还魂水,亲着姐姐面,强过神仙药。”
一个道:“我这样的混人,死了只要一个人心疼。”
“求姐姐赐药!”
听到此处,二人如何不晓得,直臊得满脸通红,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刘备见事极多,还算冷静,见诸葛亮紧闭双眼,脸红的要滴血,更添艳色,不由起了戏弄之心,凑在诸葛亮耳边道:“孔明何故大惊小怪。先生博览群书,岂不闻《诗》云‘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楚辞》说夏禹‘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男女之情,人伦之本也,何必拘于一室之内?”
诸葛亮初时还要挣扎,吻了片刻,鼻间荡漾着刘备的气息,脸颊贴着刘备温热的脖颈,村姑农夫的淫言浪语一句句闯进自己耳中,不觉手酥体麻,瘫软在刘备怀中。
诸葛亮口中轻呼主公不止。想他与刘备分别两月,小别胜新婚,也勾起一点欲心,任他施为。
诸葛亮大感不妙,清醒过来,跳起来道:“主公不可,幕天席地,怎……怎能如此!”
二人之前两次云雨,一次在军帐中,一次在家中,人多眼杂,军师初嬖羞涩,每每小心翼翼,哪次弄得痛快。今番桑林之中只有他二人,正合了刘备之意。
诸葛亮骨肉匀停,肌肤细腻,日光泄露之处,莹白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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