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牧鱼:“你这小身板,怕是不经用哦。”
师父文菘蓝
几人挤着往前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
他们来时,这里已经摆放了许多菜,鸡蛋,禽类或者野果子这些,都是农家里吃不完,拿来卖点钱,也算是个进项。
苏墨要去的药铺叫做平安堂,平安堂里面有个坐堂大夫叫做文菘蓝,是苏墨的师父。
文菘蓝看见苏墨笑道:“我这许久未见你了,来的正好,到时候去我家,让你师娘做几道好菜,我们爷儿俩喝杯酒。”
文菘蓝听了,也未强求。
“你辞了工也好,这些年来,你从十三四岁便跟着我,我的本事你也学会,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
那日你要辞工,我拦你,实是担心你,不是与你生气。你辞去之后,我想了许多,发现自己已老,早已失了锐气。”
墨儿,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芦苇荡里只留得下野鸭,雄鹰终将翱翔于天空之上,你飞翔之时,我会在你身后,你无需回头。”
他坚定这神色:“师父,我自小爹娘早逝,是您教我识字,教我做人,教我识别药材,教我扎针,点点滴滴,墨儿记在心里,我知道师父您不甘心,您且稳稳的看着,不用担心,墨儿会做好的。”
“是。那墨儿先走了。”
苏墨转身回到柜台,转身碰到柜台拐角处有一个二十几岁青年,正是药铺东家的侄子丁德康。
见到苏墨发现他,也不在意,掸了掸衣袖道:“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辞工了吗,是又想回来了?”
丁德康气得咬牙切齿。
丁德康走近:“文大夫,东家应该嘱咐过你,让你教我医术,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说完,便不再搭理丁德康。
丁德康是在两年前被东家安排进来的,目的便是学文菘蓝的医术,以后好安排自家人坐堂。
后来老东家去世,他的儿子成为新东家之后,眼里只有钱,平安堂在他的手上成为了赚钱的工具。
被文菘蓝严词拒绝。并且直言在自己坐堂时,不允许眼皮子底下出现这样的事情。
文菘蓝是槐安镇医术最好的大夫,早有别的药铺重金聘请过他。
且平日也会劝诫新掌柜,但新掌柜就是个利欲熏心的商人,哪懂药铺的经营。
苏墨眼看着正和堂变得一团糟乱,也无可奈何,他只是药铺里的一名小小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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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饿的肚子咕咕叫,苏青说去买点吃食,牧鱼不愿意,要等苏墨回来一起,苏青没有办法,只好先卖板栗。
正在这时便有一个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走过来,从竹篓里拿了一把出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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