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的职责是守着他不让他离开院子,看他模样有趣,就会把他抱起来:“我们小斑在等什么呢,这样可以看见了吗?”
可是不行,绿化太多太密了,而且岁岁家坐落在小区的中央,望不见那么远的小区外。
原来冬天的室外这么冷,他吸了口寒风,以前做人的时候感觉风没有这么刺骨。
岁岁的爸爸出差回来了,一家人按照惯例要回海南老家过冬,等来年开春再回来。
出发日期定在周六,也就是五天后,祁跃在地毯上磨着爪子,有点着急。
不能这样,他得想办法在出发前跟大哥见一面。
万一没了,他还可以趁深冬之前偷偷把自己的猫条和小鱼干运一点出去。
他在阿姨眼皮底下寻思了一整天,陪岁岁玩的时候也心不在焉,可是还没等他思考出方法,变故又发生了。
岁岁父母提前安排好工作上的事,一家人火急火燎开始收拾行李,祁跃看着岁岁仔细将他的玩具收进贴着猫猫头的行李箱,也很火急火燎。
到底能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
又是一天一夜过去。
岁岁抱着裂纹花瓶在客厅跑,被地毯绊倒了,花瓶摔得到处都是碎片,岁岁在原地趴着哭得震天响。
一阵小小的骚动,没有人注意到沙发角落的小猫悄悄挣脱了牵引绳具,慢慢绕到纸箱后,从里面叼起一袋小鱼干飞速溜出了大门。
从昨晚后半夜开始下的雪还没有停,草地上积了薄薄一层,踩上去会印下清晰的猫爪印。
小鱼干他叼的最大袋,一半都拖在地上,时不时绊他一下,跑起来费劲。
生怕阿姨发现他不见了追出来,不敢停闷头跑,过马路时因为太急躁,还逼停了一辆轿车。
职工区大门还是跟之前一样只开了一半,靠墙的地方有明显的黄色锈迹,墙根的杂草也是,看起来和他离开的那天一样,没什么变化。
然而那里的景象却让他傻了眼,没叼稳的零食袋吧唧掉在地上。不一样了。
很久没有人打扫的地面凌乱地翻倒着空罐头盒子,零星的猫粮被泡得发胀,报纸被水打湿,皱皱巴巴粘在地砖上。
祁跃心头一沉,转身往廊下跑。
可是廊下也是空的。
地上的残渣被扫得很干净,取而代之是十多个堆在一起的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白色编织袋。
小奶牛茫然地在台阶下面站了许久,左左右右看了一圈,往小广场的另一面跑去。
再往前,花台边落了好多烂掉的枯叶,也没有几只小狸花姐妹坐在那里聊天了。
他在寒风里呆呆打了个喷嚏。
怎么都不告诉他一声?
鼻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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