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到了事后突然‘哎呀,怎么模糊了’。怎么模糊了?问你们自己啊!”
前者继续骂道:“既然知道自己是主指挥,一切失败你都担着,怎么,赢了算你的功劳输了就不算吗?”
这位教授冷哼一声,没有再看他,而是看向了蒂法政治学院的领队:“我没资格代你的师长教育你,但是现在,请离开我们学院的房间,我们没有看不起军人牺牲的盟友,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恨恨然地瞪了这位教授一眼,带着自己的几个同伴扭头就走,半句话也没有说。
看他们这个样子,那位教授留下了最后一句:“我不觉得你们要和别人比,联邦几百年,能有几个陆明翊那样的天才?我做不到,也不要求你们做到。可你们要知道,前线局势一触即发,你们没有时间过家家了……”
传消息的人自然是布莱谨,许清源总觉得这个人偷偷在全世界安装了监控,什么事情都知道。
许清源每次想到这些天真烂漫的年轻人即将上战场,胸口就有些发闷,不过他们想保卫自己家园的心又让他压下这份心情,留下的只有尊敬。
“是,政界很多人都这么想,”布莱谨承认了,“他们眼里我们就是为他们维持太平盛世的下等人。不过别担心,系外文明是另一种生命形态,他们再怎么想,也不可能勾结那些生命。而且因为战争,联邦的经济以及军事以外的科技已经停滞了很多年,目前政界的共识,还是先打完这场仗再重新划分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