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唯有撤往幽州,以幽州暂为吾等之根基,以图后事。”
司马昭却不以为然,反驳道:“父亲,幽州天寒地冻,生存艰难,且时常受乌桓等异族的侵扰,此去并非良策。依孩儿之见,不如直接退往海外。”
司马懿听闻此言,怒目圆睁,大声斥责道:“汝懂什么!如今此等困局,皆因你而起。若不是汝纵容贾充、王业当街刺杀曹髦,哪会有今日之祸。”
司马昭赶忙跪地,脸上露出惶恐之色,口中说道:“父亲,孩儿知错了。”可心里却对司马懿的训斥怀恨在心,暗暗咬牙切齿。
晚膳过后,司马昭见司马懿独自站在船头,似在思索应对之策。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动声色地拿起袖中的利刃,缓缓朝司马懿走去。待走到司马懿身后,他佯装关心,轻声说道:“父亲,夜风冷冽,您要注意身体。白日里是孩儿鲁莽了,还望父亲大人恕罪。”
司马懿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冷淡地说:“嗯,知错便好,一切犹未晚矣。”
话音未落,司马昭眼神一狠,猛地将利刃刺向司马懿胸口。司马懿双目圆睁,满脸惊愕,捂着伤口,颤声说道:“你……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牲!”
司马昭仰天疯狂大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格外阴森恐怖:“哈哈哈哈,父亲,您何曾正眼瞧过我?在您心中,最器重的永远是兄长。我为了司马氏的大业,不惜背负千古骂名,篡夺帝位,可您呢?不仅不赏识于我,还总在众人面前对我横加指责,我也是有血有肉之人,我也是有尊严的!”
司马懿气得浑身颤抖,怒喝道:“你……你简直是丧心病狂,为了权势竟做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
司马昭眼中燃烧着怨恨的火焰,继续怒吼道:“您以为我对兄长被刺之事一无所知吗?其实我早已通过暗卫得知,钟会早在掖县时便已投靠联军。可只要兄长还在,我就永出头之日,于是我便借钟会之手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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