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生根发芽,让每个破碎的故事都能找到新的归宿。就像逆生花在蚀灵液中绽放,就像界灵藤在邪祟的废墟上结果,就像那些刻在花瓣上的名字,终将在时光里开出温柔的花。
而西北方的山峦背后,一道微弱的绿光正在岩石的缝隙中闪烁,像颗等待被发现的晶核,里面藏着什么样的记忆,又将孕育出怎样的守护故事,无人知晓。
只有风知道答案,它穿过逆生花的花海,带着新的种子和未尽的念想,朝着未知的远方飞去。
故事,还在继续。
逆生花在阴医院遗址绽放的第五年,乱葬泽的玉石开始“做梦”。
不是具象的画面,是些流动的声纹。有时是民国时的留声机在唱《夜来香》,唱针划过唱片的杂音里混着灵虫爬行的“沙沙”声;有时是阴医院的救护车鸣笛,笛声被念秋潭的水声揉碎,变成玉兰花飘落的轻响;最常出现的,是林秋石刻木簪的“咔哒”声,与苏念织毛衣的“簌簌”声交织,像首永恒的二重奏。
“声纹里藏着时间的褶皱。”小砚的学生阿砚蹲在玉石旁,耳朵贴着绿珠,传承印记在她耳垂上泛着蓝光。她是小砚收养的孤女,自小能听懂灵气流动的声音,在最新的研究报告里,她将这种声纹称为“记忆回声”——是玉石吸收了百年守护记忆后,自然产生的共鸣现象。
小望的头发已经花白,却依旧保持着每周检修围栏的习惯。两生花的藤蔓爬满了围栏顶端,紫色花瓣在风中舒展,花心的绿蕊正随着声纹轻轻颤动,像在为回声伴奏。“阿砚说,回声变强的时候,西北方的戈壁会起‘响沙’。”他用布擦拭桃木弓,箭头的玉石碎末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沙粒摩擦的声音,和玉石的声纹频率完全一致。”
阿砚的研究团队在戈壁深处发现了片奇怪的沙丘,沙丘表面的纹路会随着声纹变换,时而像镇魂阵,时而像界灵藤。更诡异的是,沙丘下埋着些金属碎片,拼凑起来像个巨大的齿轮,齿牙上缠着灵媒的银线,银线末端连着颗红色的晶石,晶石里流动的光痕,与蚀灵液的绿光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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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间齿轮’。”阿砚展开声纹图谱,齿轮的转动频率与记忆回声完美重合,“阴医院的病历里提到过,当年有个德国工程师想造‘能逆转时间的机器’,用灵媒的银线传导邪气,结果机器爆炸,碎片被风沙埋了。”
她的话音刚落,玉石的声纹突然变得尖锐,留声机的歌声扭曲成尖叫,刻木簪的“咔哒”声变成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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