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们的警卫……有差到这种程度吗？

丰年年吃着早餐，尽可能的每一口都保持着适量的食物，努力掩饰笨拙，达到优雅的餐桌礼仪，即便这样的吃法已经让他很急躁。

“是团长教我的。”丰年年说话前用一旁的餐布稍微擦了擦嘴角，“团长说在某种场合下是需要这些表面功夫的。”

“比如绘制地图，偷听，探查对方人数、判断职业、估算兵器数量、种类之类的，我身体小，到处都更好钻，而且可以仗着年龄小装模作样。”

“一开始是这样的。”然而丰年年透出几分纠结，“我在来到您的听水公馆的时候，一直都在躲避摄像头，只要我的信息足够少，就对您给我吩咐的事情有更多的优势去完成，但是……”

“这个世界和我看到的《不断桥》中描绘的世界也有不同了，《不断桥》的世界中，虽然有车、公交车，但是没有地铁，摄像头在小说中是高端科技，可现在却满大街都是。”丰年年说着说着，也有些挫败。

“您也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者……”

“所以您也应该不会有需要我去在暗地里去做的事情了吧？”丰年年很是失落，人都微微蜷缩，“而且刚刚也目睹了您非常优秀的骑士团。”

“刺探敌情？”

丰年年瞥了身边的人一眼，这么说的话的确是会做的吧……

“我们可是法治社会，这种事可做不得。”向不武道。

向不武倒是没有立刻说话，反而一直观察着丰年年的向黎，有了反应。

向不武尚且平静，而方博远微微皱眉，探寻的目光定格在看上去毫无威胁的丰年年。

向黎沉默了，观察了一下向不武。

丰年年在提到类似‘死亡’的话题的现在，并没有敬畏和恐惧，随性的不像是在一个健全的社会中培养出来的性格。

“当然，在我生活的地方，每天都会死人，在团长收留我之前，我还会按照要求焚烧尸体，这个工作能得到三块黑面包，这可是两天的食物，运气好的话，还能从尸体的身上找到一些能卖的东西。”

“你一点都不害怕吗？”向黎问道。

“如果只是肉块，那你会吃人吗？”向不武倒是有些好奇的问。

一旁听着的向黎只觉得头皮发麻，是‘不能’而不是‘不吃’，这意思是如果能，真的会去吃吗？

向不武靠在椅背上，对丰年年的话将信将疑：“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实的，并且毫无隐瞒吗？”

“这样说吧，我虽然很崇拜您，可我一直不明白您为什么会喜欢上薛桥。”

“团长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团长说，您身边都是过于聪明的人，突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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