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的道:“我就不回去,你等着被我爹爹剥皮抽筋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上去了。岳子然摸了摸鼻子,低声嘀咕道:“东邪黄药师,对我来说,还真是一个恐怖的存在啊。”
白让思虑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接过岳子然手中的酒坛,为两个人都满上。岳子然举杯示意,然后慢条斯理的饮了起来,一脸惬意,显然对刘老三的酒感到很满意。白让性子急了些,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但很快他便感到嗓子像火烧一般,脸也发热起来。“这是什么酒?”白让吐着舌头问。
白让知道是这便宜师父在作弄自己,不过自幼苦读圣贤书的他,只能没好气的道:“好什么,辣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