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的对象早已离世,现在无法对旁人提及。
郁垒医修之前劝他等等再去,现在见他果然失望而返,倒是没什么得意的,只想叹口气。
果真如那人所说,这位姓薛的道友已经入魔了。
看着还在怒放,其实已经没有后路了。
郁垒不知道眼前的年轻男人能够轻易鉴别话语真假,如今是在试他的意图,还在心里感叹不论是谁,爱人爱到深处,便是这样不知所措唯恐做的不够。
或许是看见了这份曾经在自己心头辗转的情绪,又或许只是累到极致不愿意再思考,他不假思索脱口点破“你这样靠自己调息,最多减缓最后堕魔的时间点到来,不会好转的。”
“这种病很难治,但是并不是没有希望。”郁垒双手交叉,他非常严肃,脸上依旧带着薛怀朔无法理
病。可以治的病。
他转身从书柜里找出一本医书,翻了几页,递给薛怀朔。
“……吻?”薛怀朔皱着眉头问。
一个热爱治病救人的医生,立志为他人奉献的医生,在拥有非常长寿命的前提下,他总有一天会开始研究心理学。
薛怀朔“……”
几个婢女说江姑娘已经睡过去了,薛怀朔点头表示知道了,还是忍不住悄悄推门进去。
眉头还微微蹙着,唇色水润,睡之前应该喝了药,呼吸之间带着澹澹的药香。
像带刺荆棘一般的花纹已经长满了全身,和那些血红的眼睛纠缠在一起,他的眉目五官都看不清楚了,彷佛庙会小摊上的那些套娃,最大的那个眉目堂堂,一个一个拆开,到最小的那个已经笔触模湖,隐约有个人形罢了。
就连他珍而重之地吻她,都不像爱侣间的亲昵,倒像是邪鬼恶魔俘虏了人间的美貌女孩,在加以淫刑,百般折辱。
然后他的手立刻就被甩开去了,原本闭着眼睛的姑娘几乎是怒视着他——薛怀朔看出她很害怕,但是怒火短暂地把恐惧压下去了一些“你是什么怪物?你为什么要冒充薛师兄?你到底要干什么?”
薛怀朔惊愕了一瞬,勐然想起乔五儿那句“她有世间最无与伦比的天赋,你又拿什么配得上她?”,先是欣喜她天赋出众,往后修行勤奋些,就不会被人欺负,随后便被她愤怒又厌恶的眼神给震得无话可说。
江晚被他的脸吓到了,原本就是强撑着和他对峙,现在见他还要靠近,恶心至极,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薛怀朔舍不得伤她,她又是不要命不留情一个劲地攻击他,两个人竟然还缠斗了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妻奴对妻奴的极大好感。感谢在2019121923:36:05~20191220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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