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包庇我,是我强迫观主这么做的。”
江晚被如此迅猛推进的节奏搞得措手不及。
她的爱好不包括看犯罪推理小说,脑海里在谨慎地按陆姑娘的说辞铺时间线,一步一步地小心核对,试图从这个逻辑自洽的故事里找出破绽来。
咦咦咦?
什么?下毒?江晚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存在过,惊讶地看过去。
逻辑完全没问题,江晚开始动摇,心想这且安城真的邪门,双重人格到处都是,会不会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导致群体性心理创伤吧。
他看了一眼哭得抽噎的陆姑娘,又把视线转回来:“她说的话都不是撒谎,但是你在撒谎。”
这么说吧,如果一个人杀了人却说自己没杀,他能看出这个人是在说谎。
不过也够用了。
没有读心挂的江晚完全跟不上节奏,但是她知道师兄这么问肯定有他的理由。
他好像已经从言语间察觉到了薛怀朔可以直接得知他是不是讲真话,现在回答很狡猾地不再用陈述句了。
薛怀朔又给他了一刀,冷漠地说:“你不说真话我就直接去找空法对峙,反正他的病是假的,捅两刀就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对吧。”
空临本来是毫无办法之下的最后挣扎,就像无差别杀人犯已经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他毫无用处地开始陈述自己不该死的理由。
“用陈述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去问空法。”
他自己杀的人也不少。
最后他咬牙选择了圆上自己逻辑的那个答案:“对,空法观主是在装病,他其实只是皮肉伤,是为了遮掩陆姑娘的事情才装病的。”
江晚被他牵着手,重新走进了这个装修得很用心的道观。
薛怀朔要找人是很容易的,他的三昧叫“百目”,本来就是一个探查类的三昧。
很大一碗,散发着不妙的气味,酱黑色。
但是被那些活尸所伤有什么好说谎的呢?为什么空临一定要说他是装病呢?
薛怀朔开门见山:“是不是你杀了正元道馆的其他道士,并且把他们丢下了山崖?”
咦咦咦?
这个问题已经对着不同的人问了三遍了,三次的答案互相矛盾。
陆姑娘说人是她杀的,观主和空临只是帮她遮掩。
薛怀朔笃定地说:“你在说谎。”
薛怀朔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她是个凡人,没办法把人变成活尸,就算身体里分裂出另一个凡人也不行。”
薛怀朔说:“她自己说,山上那些活尸都是她搞出来的,她说自己身体里有另一个人,她是妖怪。”
江晚忽然发现了一个盲点,抬眼看着他,问:“等一下,你说同观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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