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
“这熏香很好闻。”他说。
薛怀朔问道:“您在且安已经住了很多年了吗?”
薛怀朔问:“您认识我的师父吗?他以前经常来且安。”
他问:“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项老头犹豫了一下,摇头:“没听过。”
项老头这下转过身来,开门见山地问道:“这样的人我倒是认识一个,他说自己叫方弦——就是送我这香的人。”
项老头看着他,忽然叹口气,说:“你师父是不是去世了?”
项老头眯着眼睛,又叹了口气:“我猜到了,但是还不愿信。你师父说只要他没死就会一直到且安来的,就会一直来拜访我的。忽然不来了,我还在想他可能是有什么要紧事……”
项老头从身上摸出一根旱烟,点火抽了一口,嘴里吐出白雾,笑着骂了一句:“还能干什么,男人他妈凑在一起不就是喝酒抽烟。”
能给人知道的妻室。”
他印象里自己师父从来不沾女色,极为正经。据师父言语间透露,是因为他曾经的道侣早亡,从此伤透了心,因此尽力多做好事,为了死去的伴侣多积功德多祈福。
项老头说:“我看他每次来都遮遮掩掩的……既然是突然去世的,你还是去找找他那房妻室吧,这寒冬大雪,要是她们忽然没了生计来源,只怕不好过。”
项老头想了想,在那堆杂物里翻找了起来,找出一个灰扑扑的小布娃娃:“这是他有次落在我这儿的,我估计他有个小女儿。你找找带女儿的人家……他每次都往文山路那边去,应该就在那一块。”
他们又闲聊了几句,都有关弘阳仙长,薛怀朔如愿确定了项老的那位朋友肯定就是自己师父,但被刚才猝然得知的消息弄得有些情绪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上拿着那个灰扑扑的旧娃娃,很有点心不在焉。
可以抱抱她。
可能是因为骤明骤暗,薛怀朔感觉自己的眼睛也不是很舒服,但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问了最后一个疑惑:“麻烦您了,请问您有没有听过红白橡木呢?”
薛怀朔:“红白橡木,一种很贵的木头,用来做傀儡的。”
江晚在树底下等他们,百无聊赖下在用火焰术点燃树下的枯叶玩,点燃的火星亮得晃眼,虽然只有一小簇,但是被她指挥着在空中悬浮跃动,倒像烟花一样,就是盯久了眼睛不舒服。
他手上拿着一个很旧的布娃娃。
“喜欢这种布娃娃?”他有些意外。
她小时候是和老人一起过的,长大了也和父母不亲,后来自立了几乎就是在和父母断绝关系的边缘试探,老人家不兴送礼物那一套,她从小也没收到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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