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会在日记里写“我妹妹天下最可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她呢”的傻白甜哥哥的内心开始抓狂了。
在他们打起来之前,刚才被乔五儿踹开、又因为惯性掩上的那扇门再次被人推开。
“乔大夫!”她并不知道门外具体是什么情况,直接喊道:“不要为难师兄,我是自愿的!”
乔五儿倒吸一口凉气。
薛怀朔:“……”
江晚被他牵住手,还察觉到他的指腹在自己手背上摩挲了两下,用力有点重,像是在确定手心里握着的人确实归属权属于自己。
见第一面就这么亲密,确实有点过分奇怪。
但她只是一滞,就继续微微仰着下巴,笑着说:“治疗上没什么困难,你不在我这儿治,这种病是治不好的。”
地说道:“这种修为足够却无法晋位上仙的症状,除了我,谁也没办法。”
这么厉害吗!不愧是星君!
薛怀朔面色微微缓和问:“乔大夫,那她这种情况,要怎么能治呢?”
她熟练地驾驭了这些拗口的概念,即使这些对于一个司掌雨水的星君来说并没有什么用:“虽病有不一,或由情志不遂,肝气郁结,肝郁化火,邪火扰动心神,心神不安。或由五志过极,心火内炽,扰动心神。然惟知邪正二字则尽之矣。有邪者多实,无邪者皆虚。这是极为罕见的先天虚寒,要治,需要的药材自然也罕见。”
乔五儿遥遥一指说:“看见前面的且安城了吗?且安城外有个破道馆叫正元道馆,里面有个道士叫空法,他有一株两百年的夏冰冬青,那草有用,你找他买下来。”
江晚小声说:“师兄,你不用急,既然要去且安城,不防顺便查一查那几棵红白橡木的去处,看看有没有弘阳仙长的消息。我一时半会不会有大碍的,你不用急。”
江晚目送师兄离开,并被乔大夫拎回屋子里之后,很是无辜地被骂了。
江晚无辜地坐在板凳上,不懂明明是来看病的,为什么忽然开始上生理卫生课:“嗯……好看的和不好看的?”
江晚:“……不能。”会被师兄打断腿的。
乔五儿:“所以男人应该分为能睡的和不能睡的。睡就好好睡,他不负责你就也不负责回去,没有什么我自愿的选项,明白了吗?”
乔五儿回身从柜子里拿诊疗器具,一边继续说:“总结一下:不要投入,要清醒,因为亲密关系意味着逾矩,逾矩意味着痛苦,痛苦意味着骗男人没有得到应有的快乐。”
乔五儿顿了顿,然后说:“退休之后太无聊再就业发挥余热,你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感谢在2019-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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