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作为一个社畜,很久以前就发现了,有的人就是没办法做朋友的。
在法治社会,对于这样的人,江晚的处理方式和对待星星一样:远离,并且远远看着他缓慢死亡。
江晚确信在那个瞬间他的杀意飙到了临界点,并且这意味着接下来他要顺便把这船人都杀掉以防止有人把他的行踪泄露出去。
她从来不知道当一个修道者有那么快乐,反正她上辈子做梦都没想过自己可以不用忍着恶心微笑地等讨厌的人说完话,而是直接把人一脚踹飞。
江晚没怎么学过攻击类术法,确切的说,她刚才是完全靠修为把人给震出去的,震飞出去好远,差一点直接把人扔下海。
果然强出一筹则师之,强出数筹则npc之,她和那个开挂的boss级npc比什么啊呜呜呜!
那几个道人七手八脚地把人扶起来,江晚出手不重,那人还能说话,爬起来却不太敢再对她阴阳怪气,抚着胸口摇头,语气有些虚弱:“是我不对,但是我也是为了大家好,不走出这妖雾,我们就出不了海。为了走出去,什么招都要试试的,姑娘你反应也太激烈了一点。”
不过发现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对方杀死之后,她反而一点也不气了,甚至懒得理他那点暗搓搓的恶意,平静地说:“因为我生性顽劣呀。”
放狠话真的好爽啊呜呜呜!
江晚摊平掌心,她手里那只飞行鹊就径直飞上了天,它脚上缠着的那根金线在不断延长,末尾那端始终留在她掌心中,一晃一晃,在她掌心里来回滑动,酥酥麻麻的。
傅公子身边的老者赞叹道:“亏她想得出来、做得到。”
他身边的老者是个修道者,一直与傅家交好,这一船的修道者半数都是他组织过来的,出关渡海,就是为了圆这位家主的执念。
傅子如问:“您觉得她和她那位师兄?”
傅子如点头:“我在世还罢了,我若不在了,阿诚迟早要去修道的,他性子跳脱,又没吃过苦,怕得罪人,该娶个厉害的妻室。”
他话说完,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亲弟弟,半大小子眉眼间都是活力,生机勃勃的,此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空中的金线。
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衣裙,右手平摊,灿金的线从掌心往外延伸,飞快地勾勒出一张简陋的地图,地图一成形,就从她掌心脱去,浮在半空。
可是她师兄却并没有太大反应,面无表情,似乎情绪不佳。
这话自然而然地从嘴里说出来,他有点怔愣,随即自嘲地一笑:“……反正都是我做的,和阿诚没有关系,以后那姑娘怨也怨不到他身上去。”
他攥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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