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人敲着碗,带着嘻嘻笑意,似乎并没有恶意,只是起哄和主人家闹着玩。
老伯身后还跟着个仆人打扮的年轻小伙子,听父亲道完歉,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我有眼不识泰山,以貌取人,得罪冒犯了客人,请客人恕罪。”
“我要去见那个傅公子,你跟着。”
江晚霍然一惊,转头才看见薛师兄波澜不惊地站在身后,手抚心口:“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江晚才发现自己进来时忘了关门,现在房门大开着。
咦?
江晚抬眼看去,发现刚才那个仆人打扮的年轻小伙子倒在地上,已经身首异处了,鲜红的血汩汩流了一地。
漏看了几分钟的江晚已经完全搞不懂剧情了,自言自语了一句:“怎么回事啊?”
旁边还有个大爷补充道:“那几位道爷可厉害了,刚才里面的酒席还都满满坐着人呢,现在都被几位道爷变成倭瓜青菜了,说主人翁不供菜,他们就自己煮。”
“唉,厉害的人都有点脾气嘛,也怪那个男伢子多嘴。”大爷摇摇头,一副遗憾的模样。
江晚有点难过,她低声问:“那主人家不会生气吗?就这样杀了他家的仆人?”
“都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伯你不用那么伤心。”为首的道人摇了摇头,把蓝衫老伯搀扶起来,手上拿着的破烂拂尘晃了晃,“不是说主人家要见我们吗?带路吧。”
“且慢。”她身边传来了一个平静冰冷的声音:“我们也要去见傅公子,不如一同前往吧,麻烦老伯通报了。”
他话音刚落,地上四溅的热血就全部缓缓褪去、直至消失不见,那个身首异处的年轻人一点点变得完整,站了起来,甚至还在地上蹦q了几下才看向自己父亲,恍若大梦一场刚刚醒来:“爹!”
他们身后死寂的酒楼大堂也重新鲜活起来,那些在座椅上七倒八歪的倭瓜青菜重新变回了活人,摸着自己的身体又哭又笑,一时间整条街都充斥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薛师兄非但不恼怒,反而还礼貌地朝他们笑了笑。
她情愿看见薛师兄面无表情,那样感觉还安全点。
说话间,已经来了几个又聋又哑的老仆人,站到那几个道人面前,行了礼,将他们带进内阁。
江晚:“……”
蓝衫老伯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又说:“二位客人,不是我家主人怠慢,只是通报还没那么快,请万勿担待。”
江晚:“……”
等老伯走远,江晚回头一看,发现薛师兄又一脸面无表情。
“嗯。”
“你现在不就是吗。”
我哪作天作地了!我不是很乖地在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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