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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异把他自己招来的小粘人精打横抱起, 在众目睽睽之下,阔步走出宴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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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夏眠意识模糊,仍旧记得他身上味道, 一个劲儿往深处拱,嗅嗅闻闻。黏糊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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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夏眠是不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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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给了夏眠除了婚姻以外的一切, 不需要夏眠做任何琐碎的工作, 夏眠仍受制于情人的身份,乖巧听话,不敢越界, 当然也不敢喝醉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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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而谨慎,唯恐对他宠爱有加的金主先感到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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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 夏眠太没有安全感了。他给出了无数许诺,久而久之, 夏眠也愿意相信他会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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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眠还是害怕, 害怕失去,害怕幻梦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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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日记本最后一页,用加醋的马克笔写下的, 夏眠最大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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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这个自私自利的不婚主义者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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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又否认自己, 说自己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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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马路边的停车位, 开锁开门,把夏眠轻轻送进去, 放到后座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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