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劲松长了一张严肃冷厉的脸,但和这位初次见面的老人独处,其实要比在夏家稍微自在一些。
夏眠被吓得一颤,抬起一水汪汪的茶色眼睛。
他不由自主放轻音量,仍开门见山地问:“你和司异,是真心相爱,还是协议结婚?”
一看就是在撒谎。
陆劲松也不深究,语气轻快:“司异从小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不管他怎么做,心里一定有他自己的成算。我信他,也不在意这些。”
“司异这些年来身边一直没个人陪,现在终于结了婚……”陆劲松上下打量夏眠,目光里似裹着千言万语,送出口的却只有五个字,“你还小,又瘦。”
陆劲松噎了下。
老人也将强势的压迫感带离,夏眠看着他的背影,孱弱单薄,忍不住想要过去扶一把。
夏眠拘谨地站定,随时准备出手提供帮助。
“嗯,我甚至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带人回来。你很特别。”陆劲松从抽屉伸出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夏眠,“这个给你。”
一个不带任何印花的素版纸盒,长方体状,大概牙膏盒的大小。
陆劲松轻咳一声,说:“你等会儿自己拆开看吧。司异好不容易选中了一个合心意的,我自然希望你们能长久……”
夏云志算是个暴发户,发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曾经那些亲戚保持距离,甚至于直接断绝联系。
来到走廊上,他确认四下无人,迫不及待将纸盒拆开。
软管包装上,最为突出强调的两行字——
男性专用。
因为和陆劲松多聊了几句,加上软管带来的小插曲,导致夏眠超过了和陆司异约好的时间。
短短十分钟时间,陆司异和堂哥的谈话才刚开了个头。
陆司岸不明就里:“那好,下次说……”
夏眠忸忸怩怩地走过去。
夏眠还是有些僵硬,讷讷:“很久吗……”
夏眠心想,爷爷的担心,好像还远没到孩子那步。
这时他被陆司异圈在怀里,抱在腿上,只觉身体接触的部位灼灼发烫。
“没,没有……”他低下头嗫喏,“爷爷人很好。”
晚饭后,一大家子人在饭桌上多聊了会儿。
他们做过不少训练,但唯一同房而寝的经验仅限于在米兰的酒店。而且因为夏眠犯胃炎,陆司异整天整夜照顾他,没和他一起睡在床上。
陆司异将黑沉沉的眸子转向他,看不出太多喜怒。
陆司异思索片刻,不着痕迹开始设套:“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萍姨是我爷爷的人。”
“所以,柳岸东苑的家政服务我额外请了人,只让萍姨来帮忙做个饭。”陆司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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