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般,这很难不让她想到当年的假科举考卷一事。
虽说当年是有前朝余孽从中作梗,但不少学子没有承受得住诱惑也是真的,这次不过是给些蝇头小利,也能让外来的学子为了一点便宜传播不知道哪来的假消息,还是涉及陛下。
萧天洛则是骂了一句:“还读书人,这书读到哪去了,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这话糙理不糙,乌云其听得哈哈大笑,的确,这帮人也不管是非曲直,不去管此事是否关系重大,就开始传播,还是读书人呢,可笑,可笑。
“那位学子不仅跑去了岸兰书院的地盘,还去了学子云集之地说些似是而非之语,像他这样的学子,也不仅仅他一人,我们一共查到十三人收受钱财传播陛下沉迷丹药之事。”
“这是浮出水面的,尚未浮出水面的仍不可数,指向性如此明显,陛下大为震怒。”
皇帝生气是应该的,他本就是演出戏罢了,戏弄那江南,顺便稳住他,好等着他们对龙脉下手之时逮个正着,可惜啊,有人真以为他昏聩,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
“既然都查到这十三人了,大人没有后续了?”祝久儿问道。
“现下查到是何人给他们银子,”乌云其在夫妻二人同样关切的眼神下开口:“这次的主谋倒是谨慎,恨不得拐了十八个弯,不过还是让我们查到了。”
“这人是安北侯府管家的一个远房亲戚的侄儿的玩伴。”
啥?萧天洛差点幻听,这关系理不理得清楚不要紧,主要是听到了安北侯府三个字!
夫妻俩一抬眉,眼底都有些得意,瞧瞧,让他们猜中了!
乌云其把他俩的神色一扫,就知道他们早猜个八九不离十,不过,他撇嘴道:“可惜啊,对方还是太谨慎了些,就在今晨,那玩伴吊死在家中,尸首刚送到府衙。”
“据说是被人催债所致,附近的街坊也能做证——他好赌,平日里就有人上门催债。”
“我去瞧过尸首,明显是先被人掐死而后挂起来假装自尽,那脖子上的两道勒痕交错,一前一后,不过就算如此,这人死在深更半夜,屋子里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更没有人证。”
“当地的府衙看不出来是否被收买,但这样的案子大都会成为悬案,没有下文。”
萧天洛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人一死就是死无对证,什么指认都不可能了。
在古代取证本来就是件难事,全靠人证、物证,没有什么高新科技手段,没有遍布的天网, 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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