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的怀里,低声问道:“你与沈大人都聊了些什么?”
“那可多了去了,他是大理寺卿,许多事情瞒不过他的眼睛,走,咱们进去再说。”
萧天洛与祝久儿细细地聊了游泯这帮人的疑点,将他与沈渡的怀疑也一并告之,祝久儿良久都未开口,直到心跳平复,才说道:“所以,你觉得他们会与我爹娘有关吗?”
这就是祝久儿与沈渡的不同,沈渡会自然而然地想到与皇帝有关,在祝久儿这里,她知道的信息更多,能下意识地联想到可能在南疆的父母。
“若是我想哄你,就不会让你有太多期待,说一句或有可能,但我心如擂鼓啊,与你想到一处——这帮人会不会与我未谋面的岳父、岳母有联系?”
“工坊里那么多从过军的人,他们又偏要跑到西南那个地方开设兵器坊,而且兵器坊做到这个规模,居然在都城没什么名气,游泯还藏在幕后,不得不让我多想。”
“尤其是沈渡也觉得他们跳出来用幸存者的乡民检举黄归的时机太妙了,妙得让我们都觉得皇帝在其中发挥了作用,这伙人三年前还能甩得掉大理寺的人。”
“异于常人的状态,超乎常人的本事,微妙的时机,这帮人绝对值得深究。”
祝久儿正色道:“因之前有种种迹象表明我爹娘还活着,这几年我们才毅然断了私兵寻找之事,可陛下应当是知情人,却是半点口风不露,咱们好歹帮他养了三年有余的儿子。”
这话说出来就不美了,萧天洛也正色道:“这就是大小姐你的不对了,怎么能怨怼皇帝。”
“呸,你少装,难道你就没有半点不满?”祝久儿直接扯了个白菜。
她如今敢如此也是因为朱则佑一走,安排在侯府里的暗卫们也撤了,现在没了他们,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口出狂言,祝久儿捧起杯茶:“且看吧,你最近也只是暂得安宁。”
萧天洛从国子监离开,后脚就操持了柳絮与沈渡的婚事,沈家与宣武侯府也是直接成了姻亲,这样的变化看在不少人的眼中,心里也难免嘀咕。
宣武侯府作为培养六皇子三年有余的人家,突然就与沈渡联姻了,这事大不大?
不多想就觉得无关紧要,若是细思,总有人觉得心中忐忑。
萧天洛不仅离开了国子监,就连侯府的算学也不做了,由朴正这些学会了的少年去教导小的,正式移交,彻底空闲下来的他开始打理起手头上的生意,尤其是与商遇臣的合作。
上次达成的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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