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荆蔚自己也一时无法察觉这人已然身死的事实。
如此身手,呵……如此身手!
他转了几圈,突然哭笑不得起来,自己这个上辈子的杀手、这辈子的小偷,竟和个刑警似的搜查办案?从违法者到执法者,还真是个质的飞跃。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真的,他可不是什么推理查案的料。
等等,情书?
他有许多设想可能,却无一能够与之对应,目前的线索是在太少了。
毕竟没有替人收尸的习惯,荆蔚抬步跃出独门跨院。他也不想打草惊蛇招人询问,更何况不久之后、那店小二也是会来的。
成全不了下边……就满足上边吧!——老变态在换了模子之后,几乎天天如此。
他虽然断袖断得厉害
远远瞅着几人在街头的枯树边停了下来,似是商量了一会,大汉们骑马向东,而唯一的女子沈珊姑则孤身朝西行去。
屋里很暗,家具也都破破烂烂、歪歪斜斜,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驼背老头坐在桌旁,眼神空洞、仿佛对生命已经没有执着,正静静等待死亡。
然而,当年的自己并未真被斩断双臂,因为有个蠢材为他挡了下来,用血肉和生命。
此时此刻,自己又与屋里那人有何不同?
既然活着,他的自尊便绝不允许自己,寻死轻生。
屋里两人依旧在对话,沈珊姑拿出副画卷正逼问叫做孙学圃的瞎子画师,而这画却是死去那左又铮的所有物。荆蔚默默地听人说着那画中的魔女,无奈地揉了揉鼻子。再怎么貌美的女人,他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倘若是个勾魂的魔男,说不定还能让他动一下心。
虽然早有准备,但荆蔚还是默了。“还君之明珠,谢君之尺素。”果然,那封短笺并非属于天鹰子,而是死去的灵鹫子才对。
荆蔚没有说话,只是淡淡扫过摊在桌上的画卷。眉目宛然、栩栩如生,这女子确是人间绝色……也和西门千屋中挂着那幅,画的是同一个人。回想起来也挺好笑,在看到那卧房墙上画像之前,他本还以为终生不娶只与男人同居的“杀手书生”是难得一见的……嗯,同好?
她本该生气的,但却没有,只是妩媚地走到男人身边,展眉一笑:“你可认识这个女子?”
“可你的眼睛不是这样说的。”沈珊姑慢慢蹭向男人的方向,婀娜的身材十分撩人:“就连我这样的女子就差点因她着迷,更何况一个男人?”
沈珊姑当然瞧不出盗帅心中作何感想,她和个橡皮糖似的黏在荆蔚身上,而后者既没避也不躲,只是看向孙学圃笑着问道:“秋灵素画这四幅画像,可是为的赠与四名因自己动心痴情却最终被她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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