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向里顶了一顶,陷入卡下,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一般,安静平稳、悄无声息。
露这一手并非为的赌博,而旁人看去多少他并不在意,其中功力深浅、手法奥妙,只要这习武的当事人明白,那就够了。
少女神色一沉,有些惊愕有些愤怒,最多的却是无奈溃败。在这人面前,她仿佛是个无知雏儿,即便对方满脸带笑、云淡风轻,却终只能僵僵站在原地,不敢妄动。她不明白,自己从小在父亲身边习武练功,四周更是孔武有力、忠义豪爽的沙漠男儿。论武功,父亲自是非同寻常;论身材,任谁不是魁梧百倍?
达到目的,荆蔚微微侧身,朝冷秋魂勾唇一笑:“冷兄可否稍做回避,将此事交由在下处理?”
“一画、一信、一人。”荆蔚一直是从容的,看进女子眼里的神态甚至带了些安抚的意味。他喜欢男人,却也绝不会轻视女子,只要不添麻烦,像这类刚毅坚强、聪明果决的,向来也算欣赏珍惜。
女子闻言一颤,不由退了半步,很快又咬牙稳了身型。她死死盯着楚留香,目光变得狠烈锐利,仿佛稍一松劲自己又会溃不成军。
面对炮弹似的连连疑问,盗帅眨了眨眼,好笑地说道:“姑娘可还记得,此刻是我在问你?”
荆蔚依旧是笑,他青烟似的窜到少女身后,在耳边嬉笑着说道:“大怒伤身,像姑娘这样貌美的女子,切勿因此而有所折损。”
手一扯,黑色的斗篷巨浪似的向人压下,风声之中竟还夹带七点寒星。
暗器势如破竹、穿胸而来,盗帅倒也不急不惊,他胸腹一缩徒然退开,而那七星针就算去势如电,待去到墙角也已有所减缓。而荆蔚只需稍稍扬手,便将那七点寒星轻松夹入指间。
能制她的手段委实多种,盗帅本还有心消遣玩闹一会,却在看到铺天盖地的大小圆圈之时,百感交集地抽了面皮。
只可惜这里没有菊花厂,即便被鞭子甩出的劲风稍许一扫,也不是闹着好玩的事。老变态一面闪避,一面不动声色地扫看四周,最终在瞧见赌桌上那柱形签筒,才无可奈何地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