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枝条。但是也仅此而已,因为花不能脱离它的根。
冷舒城突然看着闻萧,低声说:“而且我姓冷。”不姓希尔德。
他肯定母亲一定跟对方说了什么,即使他无数次的强调让对方不要干涉他的事。现在不知道萧萧知道了多少,又是怎么看他的。
冷舒城还在考虑怎么开口,就听到对方说:“走吧,一起回去。”
……
“你也是闻的朋友?”
而且冷舒城这样的人,见过应该都很难忘记。
看出闻萧在找人,洛伦摸了摸下巴说:“母亲在画室,对了你那个朋友也在。”
他们上去的时候,发现画室的门是开的。
阿德勒夫人还没说完,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他们,笑着说:“你们回来了,闻,你的朋友画的很好,他是有专门学过吗?一个有想象力的小天才。”
闻萧看到画布都被浓重的油彩占满了,作话人的用色十分大胆,用暗淡的深色和明艳高饱和的颜色的组合,给人的视觉冲击也很大。
不过这幅画上有一个非常鲜红的心,旁边是一个鱼缸,鱼缸里有条形状奇怪的怪鱼,伸出鱼唇一样的东西,在亲吻玻璃内壁。
阿德勒夫人笑着说,然后突
闻萧介绍了一下冷舒城,在阿德勒夫人打趣的眼神中,表情有些窘迫。
好像画画之人并没有用太多的心思,可就这么寥寥几笔,越是随手之作,越能突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所以那孩子,有一个非常喜欢的人,那个人就在面前,但是他却碰不到
渴望和绝望,就跟生与死一样密不可分,形影不离。
越来越习惯
“没什么好看。”闻萧不知道饭后闲聊的话题竟然都关于他。而且还要看他小时候的照片,莫名让人觉得羞耻。
对方这副温文尔雅,温和有礼的样子, 非常容易获得其他人的好感。随随便便几句话, 就把阿德勒夫人逗得开怀大笑。
可是这样的宋景白,喜欢他
“我这里有萧萧小时候的照片, 您想看看吗?”
“萧萧, 这很奇怪?”宋景白冲着闻萧露出一个有些狡猾的笑容,闻萧都担心他下一秒就会说出让人惊掉下巴的话出来, 疯狂冲他眨眼睛。
闻萧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烫,忍不住说:“真的没什么好看的”
“闻这是在过生日吗?还有这张,好像是运动会的时候?”
他不参加运动会当然是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太好,不过他记得, 宋景白他们倒是有参加,而且还很幼稚地打赌,看谁能获得第一名。
“还有这张,是在做南瓜灯吗?好像都没有注意到镜头”
“刚刚看你没有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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