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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聿摸上司枕的眼尾:“阿枕这是怎么了?”
“omega拥有平等权力的那天。”说不出的苦楚在司枕胃里倒腾,他止不住的想要干呕:“还会不会来了……”
omega什么时候再不是Alpha的附属品,为了脱离Alpha的掌控只能抓烂自己的腺体。
“还有……”
斯聿盯着司枕的眼睛,小omega略微泛红像是不甘又像是绝望,声音哑得不行:“我的omega父亲,是不是已经死了。”
斯聿无话可说,这些天他费尽心思吸引着司枕的注意力,可是司枕不是傻子,他知道斯聿一直以来都在回避什么。
也在期盼着自己的父亲在得到自己失忆的消息就来看望自己,可是一天一天过去,自己的omega父亲像是一个禁忌,每每说起来都有始无终。
方才那个omega后颈的伤口让他想起自己的父亲来。
耿云礼的死讯传来,司临甚至没有时间悲痛就要带着司枕到处逃窜。
被艾慈的父亲艾惟收留,而艾惟正好是腺体方面的医生。
长时间没有自己Alpha信息素的安抚加上疲于奔命,司临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尤其是对耿云礼信息素的渴望,他的心理出现殉情的倾向。
可是司枕还太小,望着那双与耿云礼神似的眸子,司临做了抹除标记的念头。
手术台上司临感受着自己身上关于Alpha信息素的味道慢慢散去。
就像他的Alpha最后拥抱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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