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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嗷瞥了眼尸体,文文尾尖上的毒螯里储藏着剧毒,能毒死一只大象。
龙血能解百毒,毒可解,疼是解不了的。
但显然此人对于疼痛的忍耐程度非比寻常。
敖嗷嘴角浮起一丝隐秘的笑意,因为他知道,敖花之所以会分心,是因为听到了那只兔子的心里话。
敖嗷自然是不放心把敖娇娇一个人丢在山洞里,留了传音秘宝彩笺书。若是敖娇娇敢说不喜欢他,他大概现在就回回去把人拖到洞穴深处,把她那瘸了的腿架在肩膀上,入到她身子里,逼她说喜欢。
这冷面心狠的小野种听到了,兔子能不能活过今晚,尚是未知。
花儿用刀子将文文的毒敖卸下来,挑出里面的毒囊。
他一言不发,对伤口也毫不在意,敖嗷抱着看戏的心情跟着往前走,他没见过敖花的内心,他想知道敖花会不会哭。
小兔子还不知道自己和可怜宝宝说的悄悄话被听到了,见着他们回来,眼睛因为欣喜而睁大,又因为小妖王的伤瞳孔紧缩:“你,你受伤了!”
小妖王的医术课业都是她做的,显然就是没有学到任何知识,伤口也不知道包扎,就这么赤裸裸地在那里招摇。
龙血强悍,肉骨生肌,他那儿虽然不再流血了,可露着好大一个窟窿,还是叫人心惊。
小兔子的耳朵抖了抖,从她的小布包里逃出捣药臼。
花儿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折腾,忙得鼻尖冒出细碎的汗珠。
“不喜欢。”
她的声音在脑海中浮起,好果决,好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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