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昆仑山大考,竟是在山河社稷图。
正所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图中自有一个真实。
他疑心自己原本便是在山河社稷图这样的法器里,所以才会有诸多怪事,又不断告诫自己,切勿在幻境里失却本心。
这届昆仑山论道,奖励是个法器,没说是什么法器。
在这之前,没有弃权,没有暂停,这是一场签了生死状的厮杀。
脸上溅了血。
他还没找到那只兔子。
也许是强大的法器干扰了他的灵感。
太乙用浮尘抠了抠耳朵,他这小徒弟还挺情根深种,像一个人。
他又有点困惑,他见过这么傻的人吗。
“谁知道呢。”太乙含糊过去。
“龙族的事,咱们怎么敢随意置喙。听说是东海的,敖丙认了做义子,唔——你不知道,敖丙亲自来了趟昆仑。但是敖丙是个情根深种的,怎可能对他那亲妹子有二心,所以坊间都猜,这是那东海龙王敖庚的······不敢说,怕那护短的敖丙来找我麻烦,他们那个种族,真不好惹······”
太乙到吸了口冷气,那日三十三重天都是殷红色的,血流漂橹,玉帝的脑袋从凌霄宝殿前的玉阶上滚下来。真是天庭变成了修罗场,说是地狱也不为过。
“嘶·······我宝贝徒儿这小童养媳,运气是真的不太好。”
绵绵已经跑得很快了,她在天庭几千年了,就没有人这么追过她!
敖娇娇的胸大得很,两团肉抖了抖,小兔子撞上去被弹开,她伸手接了:“小可爱,你怎么落单了呀。”
小兔子彭地一声变成了小玉人,脸上还挂着清泪:“救,救救我。”
“不,不可以········不,不能,亲········”
她怎么这么可爱啊,让人忍不住就想欺负她。敖花那小子好福气。
敖娇娇又亲了她两口,看着她的小嘴,初红的樱桃一样,让人想嚼碎了,舔舔那酸甜鲜嫩的汁水。
这是嫦娥姐姐告诉她的,只有小妖王可以亲她。
敖嗷的扇子已经甩开了,他来不及惊讶于这小兔子敏锐的听力,先用骨扇削掉了一只蛊雕的脑袋。
敖娇娇脸色也变了,蛊雕这东西,群居。
这玩意儿不是在水里的吗?
敖嗷帮她处理了几只漏网之鱼,但蛊雕的数量实在有些庞大,他护着娇娇尚可,加上一只兔子就有点捉襟见肘:“放开她!”
敖嗷向来宠她,只能连兔子一起护着。
蛊雕的叫声像婴儿啼哭,震得人耳膜疼。
虽然是签了生死状,但本意上并不是让这些门人去送死。
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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