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散。我爹当晚就伤重身亡,总坛被攻占,我也要逃出关外。」杀父灭教之仇何其深重,但他这时说起,只是一言带过,神色便与旁人无异。
「一切都过去了,他们已成明日黄花,只有你越来越强大茁壮。」
子阳云傲轻轻地挣脱几下都挣不开来,便任他握着。
「我也不太清楚。」厉天邪摇摇头。「只知道後来二叔找到他和凌青云,凌青云死了,他就落入二叔手上,我知道後派人去暗杀过几次,但都被二叔阻挠了,我碍於二叔的面子,也没有再对他做什麽。」
「能够怪我吗?」厉天邪冷笑。
「师父或者比你更恨他……」
不由得心寒起来。
子阳云傲白了他一眼。
随意甩一甩手,厉天邪却把他抓得更紧。「你以为我会让你和沈沧海睡在同一间房里?」
「傲!」厉天邪从後用双臂把他牢牢抱住。「要睡,到我的寝房去。」
「那个女人反正都死了,为一个死人生气有什麽意思?」厉天邪张开两排洁白的牙齿,对着他的耳朵儿轻轻吹一口气。「我们好好地做一场,象徵和好吧!」
厉天邪的左手悄悄他的下体,在胯下从前向後探,中指对准股沟压下去。
厉天邪咬着他耳朵,低声说:「和我做吧,做完後保证你爽得把什麽都忘记得一乾二净。」
子阳云傲的身材高佻,但有外族血统的厉天邪却比他更高上一个头,这时他的右手从後把子阳云傲抱住,左手则从前越过双腿,子阳云傲的双足离地,身子几乎是被托着他的左掌上,全身力气无处可用,更可怕的是身体的重量尽坠,他可以感到厉天邪的中指快要刺穿裤子,直接刺进他的後庭去。
「快放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以为把我拉走了就可以叫人杀沈沧海吗?妄想!」
「到我的房里去吧?我可以答应你,暂时不杀他。」摸着那里,厉天邪用力地扭了一下。
如同一盘冷水当头泼下,子阳云傲登时清醒过来。
放声大叫,四周随之寂静,半晌後,房间里响起推开窗子和离去的人声。
「该死的,放开我!」用力地把头向後撞去,厉天邪狼狈避开,子阳云傲藉机脱离他的掌控范围,破口大骂。
「我……」厉天邪想说话,子阳云傲那里睬他,大步一跨便走进房里,指着厉天邪的鼻尖骂道:「他妈的厉疯子!你以後也别妄想可以碰我一根指头!」说罢,便当着厉天邪的面,把房门重重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