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不行!」子阳云傲怎肯就此把广陵散还他,手一收,便把广陵散收入怀中。「你不是说过你的东西也是属於我的吗?那先由我保存也是一样。」
厉天邪也没有逼他立刻把广陵散交出。他有自信──只要是属於他的怎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看不过眼他自以为是的样子,子阳云傲不是味儿地歪一歪嘴角。
厉天邪自问一再忍让,子阳云傲却不知好歹地步步进迫,他贵为一教之主,乾刚独断,脾气其实极大,当下脸色变了一变,差点就要拂袖而去。
说不定就是在偷广陵散时惹祸了……而且,一定是很严重,他无法独力解决的事。
想不到他真的肯这样低声下气,子阳云傲反而吓了一跳,好半晌後,才反应过来,半信半疑地皱着眉头。
厉天邪按捺着脾气,柔声说:「是!是我求你进去的。」
眼珠溜溜地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子阳云傲问:「不会反悔?」
「真的不会?」
不厌其烦地一再求证之後,子阳云傲勾起唇角,对着厉天邪露出一抹笑容。
他虽整夜未眠,倦於逃亡,但这一笑起来还是带着一种令人倾倒的独特魅力。
他早知道马车里并不只有子阳云傲一个,却怎麽也想不到另一个人竟然是「他」。
※※※※※※
小心翼翼地把沈沧海抱下马车,在走进庄时,他还故意抬起手肘,把呆滞的厉天推开。
「他不可以进去!」
「你当然可以进去。」厉天邪脸沉如水,五指紧紧抓着他的左臂,不容他更进一步。「不过,要先放开他。」
「好!那你就和他的屍体一起进去吧!」厉天邪眼中厉光一闪,头也不回地伸手抽出一名教众的佩剑。
子阳云傲早知道他行事狠厉,却怎麽也想不到他说杀便杀,刻下吓了一跳,急急向旁跃去,但那道锋寒之光如影随形,招招进逼,无论子阳云傲如何闪避,总是脱不出剑光包围。
沈沧海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也没有动弹一下,但几滴鲜血溅在子阳云傲脸上,却烫得他微微一颤。
眼看沈沧海就要性命不保,子阳云傲左右双足快速交错,回身,竟把背门自己的露在剑尖之前。
「你疯了!」厉天邪浓眉倒竖,厉声斥责。
「你──!」厉天邪气得差点说不出来,提剑指着指着沈沧海的手亦在颤动。「你是不是看上这老白脸?好色得连命也不要了?」
「死疯子!你胡说什麽?」
「死疯子!胡说八道!」
用力跥一蹂脚,便不再理他。
子阳云傲眉头一挑,冷冷地说:「我是带着他从师父面前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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