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恢復了又是不断的折磨。
这禁地内没有太阳,没有日夜的变幻,沈乐知都不知道自己被按在这里经受了多久的揉弄。
不过她的精神却已疲惫到无法思考一分。
她被望汐抱在怀中,开始还不甘心的对抗,此刻是一点对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此时她还能靠在望汐颈窝,嗅着对方身上早已被染得暧昧的香味,心悸不已。
甚至生出了要是今后一辈子都在这里度过就好了的想法。
她抬了抬手指,感受到身体里的灵力又恢復了几分,于是伸手将望汐搂住。
似感应到了沈乐知这样的情愫,望汐已稍稍淡下去的魔纹此时又消失了大半,隻留下了眼角几根妖异的红线,若不仔细去看很难看出。
沈乐知让她感到平静,像是望汐心中的一个锚点。望汐始终记得自己魔性显现时伤害了对方,沈乐知那时与她对抗,吐出的鲜血快要把她心都烫伤。
所以从那之后,望汐无论如何失控,在沈乐知面前都极力的克制,即便这次故意显露出魔性,也始终让自己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
望汐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畏缩的时候,觉得可笑至极,又心甘情愿。
……
她站起身,笑着搂住了哭魂缕爬上来的身躯,任由那藤蔓绕在指间。
三天?
但她也实在没想到竟足足有三天?!
望汐冷淡的目光刺得沈乐知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她说自己精神怎么能疲惫到这种程度,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太过兴奋,导致每一秒都感觉缓慢了。
她要节製!
哦,还有。
她胡乱想着这些,直接不理会望汐,朝着走去灵田里的花姨跑去。
不过它也不问,自觉的爬上沈乐知头髮,待在平时的位置上。
不过花姨越是这样,沈乐知越是尴尬。
沈乐知朝花姨跑来只是一时头脑衝动,羞得想离望汐远一些,但真跑到了花姨身边却又觉得尴尬。
“云宝宝,从今日开始你要减少灵水。”
哭魂缕确实说过花姨也能与灵植交流。
听到了她的声音,花姨抬头转过了身子。
只是花姨也不知该如何与沈乐知交流,对方虽然不排斥她,但在她说明身份后似乎也并不想多亲近。
“是的,这是云蓝叶。它最近喝了太多无根水,我要给它减量了。”花姨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