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着,也不敢对他上下其手了,不时打开牢门看看他的情况,见他没死,才放下心来。
自记事起,他从来没昏睡过这么久,更没受过什么重伤,生过大病,他自己都是大夫,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很清楚,虽说肌肉不算发达,躯干也不算壮硕,但他底子还不错的,耐药性很强,普通的毒药对他来说没什么作用,他也不会轻易生病,哪像现在,虚弱不堪。
嵬崖对他所做的事,他一件都忘不了,还有那个光头大和尚,就连狱卒也……当时他是没什么意识了,身体的感觉却很鲜明,铁制的漏斗嵌入自己的后穴,在里面疯狂地抽插,他在这种折磨下,失禁的从性器里洒落液体,还被那狱卒拧着乳头羞辱。
他咬了咬唇,没有起身,脸上的红潮都还未褪干净。
眼波流转间,自带着几分风情。
大概是跟栽培植物一个道理。
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羞耻,却又难以抵挡快意。
内里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有穴肉被不住碾弄摩擦的快感都是那么甘美又难忘,他轻轻一缩后穴,感觉到里面还有些湿润,敞着的肉洞是缓缓合上了,逐步恢复了紧致,就是肠壁有些痒,就跟伤口愈合结疤一样,带着难以言喻的痒意。
从他失踪那天开始,已经过去多少天了?
哪想却演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这样绝佳的机会,对方是一定会乘胜追击的。
一次两次还好,长期他不在的话,浩气盟就会处于被动的局面。
不行,得赶快回去。
他这刚好昏迷了两天,一睡不醒也很正常,不会引起人怀疑。
枯木生息施展后,身体就会失去温度,也没有呼吸,但意识是还在的,能够感知外面的动向。
枯木生息维持的时间有限,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时辰,为了快些被狱卒发现,他在运功结束时,迅速滚落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狱卒吓了一跳,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这明显是死了啊!
“死了?”
狱卒心里打鼓,生怕嵬崖怪罪,却不想嵬崖只是问他。
“锁着。”
“不错,你要是一时大意,可就将人给放走了。”
地牢里的连光听到狱卒锁门的声音就心下一沉,本想着对方慌忙之下,就忘记锁门了,赶着去向嵬崖汇报呢,没想到对方那么谨慎。
嵬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踏入牢房时,他还安稳的在地上躺着,身上那套黑色的衣衫宽松又不合身,只衬得他更加纤瘦,憔悴的面容彰显着他并不好过,承受了很多痛苦。
嵬崖饶有兴趣的走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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