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岑知州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能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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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是在下孟浪了。如此说来,的确不妥!只是方将军只身一人,要去管辖经营登州的水师,却是大不易啊!”
“岑知州也别小瞧末将,说句实话,要是咱做不到能够以一己之力去掌控全局的话,也是对不住叫咱们过来的人啊!”
方腊的这一句话,一下子竟将聊天氛围说得瞬间凝固了。
过了好一会儿,岑穰才下定决心,要在到达登州之前捅开这层纸:“方将军觉得,叫咱们过来的人会是谁?”
“和岑知州想的会是同一个人!”方腊神情自若地说道。
“同一个人?”岑穰反向对视一眼,“方将军来之前是不是得到过暗示?”
“不是暗示,赵都司直接给了某明示!”
“什么?明示?”岑穰惊得身边一晃,差点要从船头摔倒,赶紧后退一步,再一把抓住方腊的袖子,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颤,“你是说,他,他真的还活着……”
“我们飞鱼军从来就没担心过这事!”方腊的语气极其肯定,眼神中更是充满了坚定的信念,“他是光明的使者,能知天下海外八万里之事理、可晓过去将来一千年之因果。没有这些消息的两年,不过只是黑暗过于浓重,暂时蒙蔽了世人之眼而已。”
岑穰还沉浸在刚才自己的猜想被证实的惊讶之中,并没有细品出方腊刚才的话语与神态,而是继续追问:“可是赵都司亲口明示的?”
“正是。赵都司亲嘱,今年京东东路之大变,尽在主公一手掌握之中。果真是隐忍两年,不出手则罢,一出手便是一路之大变局。末将到了登州后,除了尽快整顿水师,此外的各项事务,都将听从如今正在京东东路帅司里的宗参抚来安排协调。”
岑穰初听方腊口中提到的称呼是“主公”之后略略有点皱眉,但是很快便自问自己:若是这次能再次见到秦刚,那他又该如何称呼对方呢?
据说当年秦刚丁忧时应召进宫,被向太后夺情,任为资善堂翊善,此事诏书已发。但很快又莫名其妙地不提不免,所以也就更说不清对他的正确称呼了。
突然,他竟有点羡慕头脑更为简单的方腊,他们以最朴素的盲从之心,可以毫无心理压力地用“主公”一词称呼,而他岑穰可是读过四书五经、明白君臣大义的儒学士人,岂能就这么简单地就陷入到了忠义难以两全的尴尬境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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