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开口:“之前听直阁讲过,这秦刚早有拥军养民之事,刚才又听蔡兄弟讲了辽国之事,所以咱家便也大着胆子在这秦刚身上再压一窟,若有一日,他是想做权臣也好、还是有操莽之心也罢,手头总是缺少能尽心做事之人。我们也不反对啊!”
这李彦之所以能与胡衍走得如此之近,便就是因为他们二人心思相近,又都出身于底层,却因机缘巧合而骤然无比接近于皇权中心,内外强大的反差,让他们可以藐视一切传统规则,甚至不受正常道德伦理约束。
所以李彦的三窟之说,就是赤裸裸的“有奶便是娘”逻辑,说出了胡衍的心声,只是依然还有着一丝最后的担忧:“白马渡口后,我与他的兄弟情份便就走到尽头,这次就算是诚心与他合作,却又怎能保证他会不会在半途将我卖了?”
“咱家以为,这个担心大可不必。秦刚此人,若是想报私仇,明水那次就会直接下手!也就没有咱们今天的讨论了。且以如今的天下大势,他要想成事,朝中无人为他接应定然不行。而直阁正是他目前唯一敢用、能用之人,这是咱们的价值,更是咱们的机会!”
李彦的话显然对胡衍的影响更大,再看看跃跃欲试的钱贵,以及无比恭敬的蔡小七,胡衍的神情渐渐开始凝重,进而开始露出一丝狰狞之色,咬着牙说道:“本官自回到京城的这几日来,一直在思考此事。这个世道本就不公,有人出生便是皇室帝胄,有人生而有贵人相助;名门望族同枝连气,公卿世家鸡犬升天。而只有你们,和我一样,出生以来便无所凭借,能走到今天,靠的只有自己的一步一个脚印,靠的是我们豁出了性命去搏取每个并不属于我们的机会!而要让我们今天便到此为止,之前到手的一切都拱手相让,可不可以?”
“凭什么?绝不可以!”钱贵第一个跳了起来,在领会并准确叼住胡衍扔出的情绪飞盘这一点,他绝对不会输给第二个人。
“小七愿唯直阁之命之从!”蔡小七声音不高,不过胜在态度坚决。
李彦此时也正襟作揖道:“李某这一身残躯,也交在直阁这一边了!”
“好!各位信得过我胡某人,我便不讲虚言。别人都讲什么兄弟情结、说什么忠孝礼义的大道理。我却要告诉你们,全他妈都是胡扯!都是高高在上的那伙人哄骗我们的破烂玩意!我胡某最早是个商人,知道做生意重在以利予人,人有利,方才愿与你相交。利尽则情散,无可厚非。各位信任胡某,便就是信某可予你们以重利!逐利而往,是某的人生信条,也是在座各位的座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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