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打!
士可忍,孰不可忍!
如今赵明诚的心里,早已建立起了对于秦刚的绝对心理优势,这主要是基于以下几点:
首先从地位上,他赵明诚虽然功名无望,但却是 如今执政相公家的公子,可以堂堂正正在大宋行走的京城衙内!而秦刚呢,早已经一落千丈,成为只能隐姓埋名、东躲西藏的贰臣罪人;
再从道义上,赵明诚认为自己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因为他不仅“拯救”了当初面临困境的李清照,还严格地遵守了彼此的约定,又极大度地给了他女儿以起码的社会身份。尽管这些事是他为了能拥有李清照而愿意去做的,但秦刚却无疑却是此事不折不扣的受益者;
从赵明诚的立场上,要么秦刚就这么安静地死去,不要给他现在对李清照的“潜移默化”制造任何的干扰;要么秦刚你必须老老实实地站在他的面前,十分羞愧地接受他的这份恩情,再痛快地答应自己从此放弃或退出对于李清照的争取,这才叫合理!
所以他才会因为李清照的模糊回答而感到崩溃!
“德甫哥你必是因为一路辛劳而疲乏了吧?月娘!”李清照丝毫不惯着对方,直接对着门外开口,“让人过来,带赵衙内去休息吧!”
“赵衙内”!这个赵明诚在京城十分享用的称呼,此时从李清照的嘴里说出后,却又如此地令他感到心灰意冷。不过,他在已经走到了房门口时,突然回头道:“清娘你不欠我的,但是他却欠我的!他必须得来见我!我就在庄上等着他!”
李清照神色自若地收拾着桌上的茶具,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赵明诚刚走远,秦刚便从内室走出:“他这次就是冲着我来的,其实我出来见下他又何妨?刚才你何苦非要阻止我现身呢?”
原来李清照给赵明诚倒茶水的举动是有着这样的含义。
“我就是怕你走出来!跟他哪有这个必要!”李清照干净利落地说道,“德甫与我自小相识,我却是对他一直高估了。直到今天,我才算看明白:他不是对我有恩,而只是想对我施恩。因为他的目的始终就是想真正娶了我。那时得到了你的死讯后,他又哪里会是关心,不过是想捡个便宜而已!答应我的约法三章,不过心里想的是势在必得罢了。只是没有想到我有月娘保护,一直无从下手。远水一直望而不可及,他便动了纳妾之心来解解近渴。”
秦刚此时爱怜地注视着李清照,谁说这位女子在自己个人事情上活得实在糊涂?在原先那个时空里的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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