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的,意识消散时,身后的男人还在弄她,烦人得很。
昨夜的放纵好似成了不可说的秘密,三人默契地起床洗漱做饭,没有聊起昨晚的事情。
她挣扎着坐起身,浑身好似被石碾子压过一样,酸疼得厉害。
她捡起炕上的衣服穿上,艰难地挪到门边,将房门拉开。
春秀弯下腰,将人抱到炕上,这才发现,炕头上放着一根ba0米杆粗的野参。
春秀有些不敢置信地拿起那胖嘟嘟的参,放到眼底下认真仔细地看了许久,才终于确认,那确实是一根野参。
可是大夫好像说,这野参值十几两来着
她这根,算不算粗呀?
那猎户该不会是拿错了吧?会不会再找她要回去?
春秀立马下了炕,将野参切好,又分了一些出来,藏在屋里各处。
歇息了半日,春秀惦记着田里还未锄完的地,待腿间的火辣略微消散了些,便又顶着日头出门了。
蒋进背的是蒋蔚在山里采的山货和几只野兔,预备拿到镇上去卖钱。
二人走在乡道上,恰好瞧见了春秀独自一人在田地里头忙活的身影。
纤细的腰肢和弯腰时翘起的t,在二人眼里,便好似剥了衣裳一样,一览无余。
蒋进停下脚步,朝那处看了许久,他不得不出声提醒。
好在蒋进只是目光略有些灼热,倒是没有做出什么有违礼数的事情。
她忙活这大半个时辰,加上昨夜又c劳过度,现下便有些头昏目眩,身子略微一晃,春秀忙丢开锄头,坐倒在田坎上歇息。
只要胖妮儿身子能养好,她就是多吃些苦也是愿意的。她这身子能换药,再勤快些下田,也能让娘俩活下来。
就这么忙忙停停,忙到村里的人都来了,趁着傍晚日头下山的凉快,都赶着将田里的地锄好。
见天se已晚,春秀默默拎起装水的木壶,扛起锄头,回家去了。
陈三婶停下锄头,直起身来,也朝春秀走远的背影看了一眼,朝梁五婶呸了一声“你说她做什么?一个si了丈夫的寡妇,你还同人家酸个什么劲?”
“我娘家兄弟这不是前几年si了媳妇儿,我便想着替他俩撮合撮合,我那兄弟还答应帮她一块儿养胖妮儿呢!”
梁五婶朝着春秀
陈三婶家住得离春秀家不算太远,春秀自从si了丈夫,除了下田,便不见人出门,哪里是她说的这幅不堪入目的样子。
陈三婶也是个x子直的,家里三个儿子撑腰,说话也y气,根本不怕得罪梁五婶。
陈三婶不想搭理她,便捡起地上的锄头到另一头去忙活了。
原先丈夫在时,j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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