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没心没肺地想起了一句歌词‘谁的眼泪再飞,是不是流星的眼泪……悲伤的眼泪是流星。’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于是把头埋在胳膊里,一会,大概是觉得反正瞒不住流泪的事实,索x也不藏着打sh了的脸,就那么让泪水流着,仰面望着天空的月亮,愤恨地握紧了拳头叫道:“过去给我好处才帮他们的那些人,今天我不怨。但是那些一起花我的钱,被我当兄弟看待,有事我就帮忙、我有事他们躲到北极的王八蛋们!我taade恨!恨啊!”
陈立听着,无从安慰,觉得闹钟此刻也不需要安慰,有人倾听,能够诉说就是他需要的安慰。
啤酒喝完的时候,闹钟大概也骂累了。
“我们本来就是朋友。”
陈立未曾去过酒吧,他虽然不ai回家,但最多是到朋友家里玩。
但此时此刻,他想的不是这些问题。
他记得,啤酒钱闹钟还赊欠着。
“马上就有。”
闹钟把他带到电话亭,cha上卡,拨通了一个号码后,神情立即就变了。
挂断电话,闹钟扭头冲陈立咧嘴一笑。
紧接着闹钟又打了七个电话,内容大同小异。
闹钟拍了拍装着钞票的k兜,搭着陈立肩头笑道:“现在不是有钱喝酒了?”
下车时,闹钟眼也不眨地付了二十三块车费。
“你见过有人骑单车来酒吧吗?就算没钱的时候走路也不骑单车啊,走路来别人不知道你坐十一路,骑单车?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穷b!”
进去后,震耳yu聋的音乐让陈立十分不适。第一次来到这样的环境,过去在电影电视中充斥着黑社会、贩卖毒品、se情交易等等黑暗事物的环境里,让陈立也不由自主地感到紧张,时刻警惕的注意四周。始终跟着带路的闹钟朝里头挤,行止变的拘束。
这里的人确实很多。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但里面从舞池到吧台,处处都是人,走道几乎都被塞满。
“啊?”
“啊?”
闹钟买了两支啤酒,一支十五块钱。陈立过去虽不喝酒,但也知道手里这酒在外面小店不过几块钱,价钱足足加了两倍。
一阵,附耳陈立,手指一个nv人问道:“那个shunv身材辣不辣?看的人心痒痒,可惜不是学生妹。”
只要像闹钟般附耳交谈就能够听清了。
所谓的身材辣,在他看来,丰满的有些过分了……
他对这里仍然有些拘束,于是有意识的尝试运用读心的能力,想通过酒吧里面这些人的心理想法增加对环境的了解。
被光亮笼罩住的那些人的眼睛里,飞s出或长或短、或粗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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