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苏联的哪个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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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很想说他还活着,每个月都会给她寄信,可劳斯上校没给她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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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上校举起他的右手,试图握拳,但有明显的障碍无法发力,“这都是拜你们所赐,你们这些无处不在的、邪恶的低等民族,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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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迅速将目光移向别处,如同跨越一个肮脏的障碍,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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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玛歌的造访,埃米尔并不意外,他递给她一条柔软的毛巾,端上一杯热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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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果然没忘记我家的地址,这令我很高兴?”埃米尔目光赤裸地在她身上流连,露出韵味悠长的微笑,“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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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犹太人!她父亲是法国人,已经被杀了,母亲是华人。”玛歌重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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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尔挂着上位者的从容笑面,残忍道:“是不是犹太人,我们说了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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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瞬间冷静下来:“好,我们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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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难道接受我的爱是一件很不堪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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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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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也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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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揭开两人之间的遮羞布,“包括你曾经把我送给你的上司,谋求晋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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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出现了裂痕,“这件事,我已经道过歉了,最终也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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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不想继续纠缠,这不是她今晚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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