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开太久了,我记不太清了,你以前也这样跟我说话吗?”他明显喝醉了,喝醉的男人尤其话多,“我只记得你含情脉脉注视我的模样了,不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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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不耐烦地打断道:“我不是说过,你喝了酒别来我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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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床上坐起,双眸清明,透露出一丝讥讽:“玛歌,是什么让你这么烦躁?是那些报纸广播?是那些没收到的书信?还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德国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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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面无表情,男人的话如同投入深沉海面的小石子,未能引起丝毫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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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高兴吗?德国人一下子死了15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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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才是一类人啊!你恨的应该是那些毫无人性的德国纳粹!是那群狂妄自大的酸菜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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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他狠狠拽住,手臂几乎要被摁出青痕,她用力想甩脱,又被男人一把掐住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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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凶狠地吐出几个轻蔑的字,“你现在做这副嘴脸给谁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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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地笑起来,笑得像临风招摇的一朵凌霄:“你现在对我做的,和德国纳粹对我做的,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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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惊恐地松开手,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昏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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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又变成了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原谅我,这都是因为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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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真是莫大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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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从小就是个羞耻于说爱的人,爱过不少人,却从未对谁轻言爱字。看来也没那么难,可她为什么就没说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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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尔,你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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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时,费尽心机在德国人与英国人之间周旋。既要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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