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

很容易忘记他是一位杀人如麻的将军，会错觉他是一个在战争中流离失所的流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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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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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容易读懂。”埃米尔收敛了笑意，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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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就像一个面对糖果的孩子，明知道里面包裹的是毒药，可你还是会眷恋它的甜蜜，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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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冰冷地剜他一眼：“不要觉得你很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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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尔笑着摇摇头，双眸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亲爱的，此刻，我该说你是爱得很痛苦，还是该说你恨得太懦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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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神情一怔，感觉崩在心里的那根隐弦，突然间，被人用力拉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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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过去的自己一直都在水中望月，雾里看花，突然间，月落了，雾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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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尔望着玛歌的脸，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触碰：“你以前想起我的时候，也是这种令人沉醉的眼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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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嫌恶地向后缩了一下身子，避开那只悬在半空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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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尔并不在意她毫不遮掩的厌恶，眼底流露出温柔的期望：“其实，爱也好、恨也好都是很善变的东西，你大可不必为此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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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我允许你爱上别人，但如果有一天你想念我的话，记得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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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一定还记得我家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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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890restaurant店内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埃米尔默默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收回，站起身，宠溺地摸了摸玛歌的脑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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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坐在原地，视线漂浮在空无一物的木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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