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数道刀疤凌乱交错着。
萨克森心中陡然升起不悦,就像突然发现爱不释手的古玩被人碰了一个豁口。
“一个法国人。”
“八年前,刚来巴黎。”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口,刚好洒落在女人莹润的脸庞之上。玛歌不经意地垂眸,又抬眼凝着他的眼睛,倏地粲然一笑,浅浅的酒窝在唇边浮现,仿佛一个回忆起甜蜜往事的少女……
“他死了,我把他的头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