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小孩子嘛,喜欢漂亮的、闪亮的东西不足为奇。怀安这孩子打小就觉醒了超强审美意识,曾经站在床上身披花被转着圈说,“这一定是上帝赐予的礼物。”
唐娩任由她在睡前,发泄完身体里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量,有意让她疯到精疲力尽,这样晚上彼此都能睡个好觉
所以她保持了沉默。
小怀安却突然停下来,若有所思道:“也可能是爸爸送给我的礼物。”
也是那个晚上,唐娩终于相信血缘真的是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怀安从未见过父亲,但直到进入甜美梦乡她都笃定“爸爸的眼睛,一定像蓝色的瓦特纳冰川那样漂亮……”
萨克森一边用胶带封住大大小小的纸箱,一边忍不住发问:“怀安的性子到底是随谁?”
唐娩推卸责任,“我小时候可没这么顽劣,是你们家的基因。”
“你不是说唐婉曾是上海小太妹么?”
“你还说维尔姆是个该死的混球呢!”
……
“泽格那小子肯定跟她合得来!”
……
他们互相凝视一眼,低笑声在堆满纸箱的客厅里飘荡回响。
这一家人即将带着所有关于战争的记忆以及对亲友的怀念,远离这座北方小城,回到温暖的弗莱堡,等待春日的来临。
唐怀安,随母姓。出生在瑞士,德国籍,但这个汉名就是她唯一的名字。
小时候,唐娩说这可能是她的临时名称,以后见到父亲会有一个德文名,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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