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污渍的衣服和鞋子回到了咖啡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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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散出的浓重烟味呛进胸腔，洗衣液浸入水面揉搓两下，许多泡泡便浮在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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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走廊，耳机中播放的每日推荐里的男声温柔地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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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hanging of the seasons never changed my hu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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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堂风将身上白色的t恤鼓成一面帆，泡泡层出不穷地冒出，触到双手又迅速破裂开来，光影断断续续地自眼前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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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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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看见程协紧皱着眉头蹲在面前，手腕被对方强制性扯开，衬衫自手心脱落，指关节浮起一片异常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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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完全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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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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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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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预想中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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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全部洗好挂在阳台，掀开床帘回归黑暗的瞬间，困意像是海浪一般席卷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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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睡去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的早课险些迟到，要不是程协离开宿舍前掀开床帘看了一眼，自己怕是要第一次在教授的点名簿上缺席，彻底同这学期的奖学金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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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应该请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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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也真的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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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选择明明有很多，对方却执意要挑自己一直在吃的豚骨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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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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